這位王爺,是不是傻!
不過,元宵節……
嶽檸歌心裡忽地冒出一個念頭來,有些事,得好好醞釀一番。
“你在想什麼?”姜即墨忽地覺得,眼前這個十四歲的少女不像他想象的那般簡單,她天真的笑容裡面總是能夠暗藏一些旁人捉摸不定的神秘。
就像那天在城門處,她出其不意地用刀子抵著他命門時候。
等等……
那天,她有刀子嗎?
姜即墨算是想起一出是一出,隨即問道:“嶽檸歌,我問你個事兒。”
“你說。”
“那天你真的是用刀子抵住我的命門嗎?”
姜即墨算是平易近人了,說話很少用“本王”自稱,所以嶽檸歌有些時候都快忘記他原本是個郡王。
說到這兒,嶽檸歌訕訕一笑:“我這一介女流的,哪兒能隨身帶著武器呢。”
姜即墨的臉瞬間就黑了。
敢情這丫的是兵不厭詐。
“不過王爺,有些時候,並不只有武器才能殺人。”嶽檸歌很正經地說道。
所謂兵器,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有時候,沒有兵器的人更可怕。
姜即墨想了想,說的是有道理。
姜即墨平緩了下,又跟著嶽檸歌往裡面走去,一路上姜即墨都不安分,一直在追根究底——
“你難道不打算對付嶽錦繡嗎?她和魏淵做出這樣的事,置你於何地?現在坊間可都在傳,是你這位嫡小姐沒本事,所以未婚夫才和別的女人有染。”
“唉唉唉,你走那麼快做什麼?”
“嶽檸歌,你到底是不是女人,怎麼聽到未婚夫和別的女人珠胎暗結了,都不生氣呢?”
“嶽檸歌,你難道不想將嶽錦繡浸豬籠嗎?她可懷著你未婚夫的孩子呢,萬一生個兒子出來,母憑子貴,你以後在魏閥還怎麼混的下去,還不得被欺負死呀?”
“嶽檸歌……”
……
嶽檸歌只覺得姜即墨實在是太話癆了,趕緊快步回了房間,然後讓燕舞將其攔在了門外,該死的,若是再被他說叨幾句,這耳朵還要不要了。
很快,姜即墨見嶽檸歌並不想理他,這才悻悻離開。
燕舞忍著笑,推門進了房間。
嶽檸歌連眉眼都沒有抬起來,漫不經心地說道:“阿八走了嗎?”
“阿八?”燕舞有些緩不過神來,直到嶽檸歌指了指門外,燕舞才笑道:“小王爺走了。”
“還小王爺,那麼大個人了,跟八公一樣。”嶽檸歌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