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是好好的嗎?怎麼這短短的幾日就回到了最初的原點?
“檸歌,你有什麼話就好好地同我說,我不喜歡去猜。”魏越澤發現自己眼下真的是對牛彈琴,不管他說什麼,嶽檸歌都是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模樣。
嶽檸歌不想理,不想問,也不想說。
她最怕不是魏越澤說出什麼甜蜜的謊話來,她知道,魏越澤從不屑於對她說謊。
她最怕的是魏越澤說出那些傷人的真話來。
她無處可逃。
在平時,嶽檸歌心裡在想什麼,魏越澤都能夠輕易地捕捉到,可眼下,魏越澤卻傻眼了。
他的檸歌現在抗拒著他。
到了賭坊,嶽檸歌就想躲避毒蛇一樣,快速地下了馬車。
魏越澤的心裡挺不是滋味的。
他剛剛一下馬車,卻見嶽檸歌一溜煙兒地跑進了大門,燕舞正打算關門,可一見魏越澤那副要吃人的表情,登時又不敢了。
賀平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這些天魏越澤著實夠累的。
從慶功宴下來,那些來煩他的破事就沒有一天消停過,加上他還要去城門守著,免得這位嶽小姐被人逮住,日以繼夜,不眠不休,這雙眼下都出現了青黛,人是憔悴了不少。
賀平心中對嶽檸歌都有了一些怨念。
哪個女人能夠得魏越澤上心,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這幾日,鐵柱和曹森兩人將賭坊上下都打點的妥妥當當。
上次嶽檸歌和魏越澤豪賭之後,曹森明白嶽檸歌的意思,特意花關系請了兩個老千來坐鎮賭場,避免有人在這裡撈錢。
嶽檸歌隨意地問了些事,曹森和鐵柱皆簡單作答,而後他們也不敢久留,賀平和燕舞趕緊帶著兩人下去。
嶽檸歌實在是不想和魏越澤單獨處一塊兒,心中甚是煩悶,正打算要走,魏越澤卻如門神一樣,不肯挪步。
“你倒是讓開,好狗不擋道。”嶽檸歌說話很沖,讓外面偷聽的四人都面面相覷。
這是要鬧哪樣?
魏越澤道:“你鬧夠沒?”
“我鬧什麼了?”
“從一開始,你就對我極其不耐煩,甚至帶著敵意,檸歌,你到底在想什麼?”
“我在想,怎麼離開你,擺脫你。”
……
門外的四人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嚇得大氣都不敢出,登時覺得自己如果再偷聽下去,只怕小命都快沒了,四人趕緊乖乖地離開。
魏越澤道:“你想都別想。”
“我為何不能想?”嶽檸歌覺得有些好笑,“你以為你可以一手遮天嗎?”
“你以為你嫁給魏淵,他就可以護你一世周全嗎?嶽檸歌,我不介意做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