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滴滴的聲音自床榻處傳來,她不著寸縷,該露的地方露出來,不該露的地方暗暗掩蓋著,竟透著一股子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嬌羞來。
嶽錦繡的嫵媚,任憑是哪個男人都忍不住噴鼻血,就是魏淵也在她的石榴裙下倒了不知道幾回了!
魏淵轉過身去,看著床上的嶽錦繡,下腹的那團火又升了起來。
他快步走了過去,將嶽錦繡按下,將嶽錦繡的柔軟都吞入口中,而身下的嶽錦繡便是傳出陣陣。
只是……
“少將軍?”
魏淵的動作忽然停了!
嶽錦繡因為動情而扭動著豐韻的身子,臉上的潮紅讓她看起來就像一隻水蜜桃似得,分外誘人。
她胳膊搭在魏淵精壯的腰身上,一副求歡的模樣讓魏淵不由得蹙起了沒有。
“你兄長呢?”
魏淵保持著壓在嶽錦繡身上的姿勢,言辭卻冷靜了下來。
嶽錦繡嬌媚將唇輕輕湊到魏淵的耳邊上,咬住魏淵的耳朵:“今夜是咱們的,管我兄長做什麼?”
忽地,魏淵卻是一把將嶽錦繡給按住,心中已經有了眉目。
出其不意的,魏淵從嶽錦繡身上爬起來了,二話不說穿上衣裳就往要外面走,嶽錦繡趕緊一把抓住他的手。
“少將軍,你要去哪兒?”
“你和嶽鶴鳴在打什麼主意?”魏淵冷冷地說道,“今夜,你的兄長又要對檸歌做什麼?”
“檸歌?”嶽錦繡歪著頭,有些妒忌,“少將軍什麼時候和我那妹妹這般親暱。”
魏淵笑道:“那是我的未婚妻,這樣稱呼有什麼問題麼?反而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耍手段,不膩麼?”
嶽錦繡一臉懵逼地看著魏淵:“少將軍說什麼,錦繡不懂。”
魏淵沒有再追問,抽出自己的手,輕輕地嘆了口氣:“錦繡,我說過將軍府會有你的一席之地,但首先你不能觸及我的底線。”
頓了頓,魏淵走到房間門口,才道:“我的底線,就是魏閥未來的少夫人。”
嶽錦繡赤條條地坐在床榻上,眼睜睜地看著魏淵離開,饒是榻前的暖爐多麼溫熱,都無法烘暖她的心。
“嶽檸歌!我詛咒你下十八層地獄!”
嶽錦繡恨得咬牙切齒,從嶽檸歌回營淄城的那一刻開始,她的噩夢就揮之不去!
嶽錦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暖暖的空氣進入自己的冰冷的五髒六腑,她眼神冰涼:“你盡管去吧,這個時辰,兄長應該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