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怕父親途徑,到時候魏越澤亂說一通,我還不得被父親打死?!”
“這事少將軍又有什麼錯呢?”嶽鶴鳴一把羽扇搖的十分輕巧,大冬天的晃蕩著羽扇,一陣陣涼風讓人看了都覺得冷。
嶽鶴鳴道:“此事是魏越澤將軍搞出來的。”
魏淵蹙眉:“你在說什麼,此事不是你……”
“少將軍剛剛回到營淄城,哪裡懂什麼行軍打仗的事,此事不就是魏越澤將軍讓您來的嗎?”
嶽鶴鳴稍稍一點,魏淵便是明白了。
兩人相視一笑,頗有狼狽為奸的感覺。
魏淵道:“此番父親回營淄城是要受封兵馬大元帥一職,若是魏越澤惹怒了父親,只怕屆時齊王給魏越澤封都尉一事,只怕就要擱置了!”
“可若是魏將軍受封元帥一職,可就要留在營淄城,屆時你和舍妹的事……”
兵馬大元帥必須坐鎮京師重地!
這也算是王族變相地將魏雲強行留在營淄城。
“你放心,我對嶽檸歌那野丫頭沒什麼興趣,我心裡還是鐘情於錦繡的。”說到這兒,魏淵又忍不住嘆了口氣,“真是天不遂人願,嶽檸歌哪點好了,就連我娘也……”
魏淵又嘆了口氣。
嶽錦繡雖然太過黏人,可那具足夠讓人慾仙欲死的身子一直讓魏淵貪念。
“真是白天不能說人,夜裡不能說鬼!”嶽鶴鳴冷冷一笑,然後朝魏淵身後道:“檸歌!”
魏淵蹙眉,有些惱怒地看著嶽鶴鳴。
明明知道他不待見嶽檸歌,怎地還要讓她過來。
嶽檸歌此刻的心情也不是很好,她還想著神不知鬼不覺地將曹森給帶進來,哪知就碰到了這兩個瘟神。
嶽檸歌對曹森道:“你去找魏越澤,就說是我讓你來的。”
曹森點了點頭,然後趕緊垂頭往裡面走。
嶽檸歌這才朝魏淵和嶽鶴鳴走了過去。
“少將軍,兄長。”嶽檸歌倒是很有禮貌。
只是魏淵很明顯有些不耐煩,用眼睛瞟了一眼嶽檸歌,這般骨瘦如柴的小女孩,都沒有發育起來,就這還想當他魏淵的妻子,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嶽鶴鳴倒是熱情:“檸歌,來坐。”
嶽檸歌搖搖頭:“不用了,我還有些事要處理。”
“你身子沒事了?”嶽鶴鳴笑道,“鄉下的水土就不一樣,昨天你還不舒服服請了大夫來瞧,今天就精神抖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