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齊迷信,到底棺材子是不祥之人,是以就算禮部那邊知道了,也是枉然。
“棺材子又怎麼了,我還是野種呢!”
嶽檸歌:“呃……”
頭一次聽人說自己是野種說的這般義正言辭,魏將軍威武!
“西寧鎮這邊處理完了,你打算怎麼收拾李滄荷?”出於好奇,魏越澤問道。
他很想知道,他的小狐貍有什麼手段。
嶽檸歌坦然一笑:“暫時沒有想好,不過我想魏將軍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我不是個好人。”
“正巧,我也不是好人。”魏越澤彷彿找到了共同點一點,開始興奮起來,“檸歌,我發現我們越來越登對了。”
嶽檸歌又一次表示無言以對……
就不能好好地說話嗎?
魏越澤站起身來:“時候也不早了,我也該顧及下你的名聲,我先回去了,若你覺得需要避嫌,那就差燕舞來找我。”
嶽檸歌無語,燕舞去找他,那和她直接去找他有什麼差別?
“對了,”魏越澤忽地想到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他神色有些凝重,“你小心嶽鶴鳴這個人。”
如果可以,魏越澤倒是不介意金屋藏嬌,讓嶽檸歌住到他的別院裡面去,只是嶽檸歌肯定不會同意,他也只能這樣提醒。
嶽鶴鳴的手段,實在太陰狠!
他往前走了兩步,還是覺得不妥,然後又道:“回了營淄城,你在嶽府出些什麼事我鞭長莫及,這樣也不是個法子。”
“我不在嶽府難不成要以魏閥少將軍未婚妻的身份住到魏閥裡面去?”
“你胡說什麼!”魏越澤惱怒地看著嶽檸歌,饒是知道這妮子在故意氣他,他也忍不住生氣,臉色比鍋底都還要黑。
好半天,魏越澤才想到一個法子:“不如,你去上學。”
“你說什麼?”
嶽檸歌懷疑自己方才是不是耳朵出了問題,“讓我去上學?”
她一大把年紀的人要重返校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