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禤甲軍……其中一支隊伍。”魏越澤好不謙虛地說道,“我的部隊,各個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在看到禤甲軍的時候,嶽檸歌就明白了,魏越澤這是要以收官者的姿態去西寧鎮。
他是沙場最果斷的將軍,也是最年輕的將軍,很多時候出其不意讓老一輩的人無法理解,可眼下他倒是很給嶽檸歌聽。
“你想要讓西寧鎮多亂?”
可惜,魏越澤尚未開口訴說自己的計劃,嶽檸歌就問道。
一聽這個問題,魏越澤便是更喜歡嶽檸歌了,他說過,他喜歡聰明的女人,很顯然,嶽檸歌足夠聰明。
魏越澤道:“自然是越亂越好。”
“你知道這樣會引起難民暴亂嗎?”
“知道。”
“這裡距離營淄城那麼近,如果難民湧入營淄城怎麼辦?”
“他們沒有機會。”
“魏越澤,你就這麼有自信?”
“自然!”
嶽檸歌不再追問,西寧鎮爆發戰亂,難民湧出城自然會朝最近的城池而去,眼下距離西寧鎮最近的城市就只有營淄,天子腳下!
兩人的對話雖然在平常不過,但在各位將士的眼中卻是一副詭異的場景。
什麼時候,將軍開始聽女人話了?
嶽檸歌妥協了,她道:“你為何不直接阻止魏淵,這樣不是來的更快嗎?”
“你在擔心魏淵嗎?”
“我在擔心魏閥。”
魏閥可是她當下的保命符!說不擔心才怪!
如果因為此事,齊王開罪魏閥,她的前途堪虞。
再說了,若是因為此事,齊王要追責,到時候她不相信魏淵會為了保住她而自己扛了所有的罪責,最後肯定會將矛頭丟到她身上。
死道友不死平道。
嶽檸歌知道,這一次渾水是淌太多了。
魏越澤笑道:“魏閥從來不需要人擔心,魏閥在大齊根深蒂固。”
這話不假,大齊大大小小有十來個軍閥,可都不成氣候,唯獨能夠成氣候的也就只有外戚諸葛閥,不過諸葛閥近些年來疲軟的不成樣子,子孫死的死傷的傷,幾乎都不怎麼上戰場了,所以整個大齊魏閥一家獨大。
魏越澤從來不擔心齊王敢動魏家一根汗毛,他們都心知肚明,齊王要穩住眼下四國分天下的狀態就只有依仗魏閥。
“是我白操心。”嶽檸歌憤憤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