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舞“咦”了一聲,扭頭看向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她身邊的男人。
此人羽扇綸巾,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周身書生氣環繞,只是他給燕舞一種不好的感覺。
在屋頂上偷窺的兩人自然也注意到了那個男人,魏越澤冷不丁地冒了一句“是他”出來,讓嶽檸歌甚為好奇。
嶽檸歌撲閃著眼睛看著魏越澤:“他是誰呀?”
“他你都不認識?”
“我為什麼要認識,就跟個小白臉一樣。”
嶽檸歌一副嫌棄的表情讓魏越澤心情大好。
“他是你兄長,嶽鶴鳴。”
“哈?”
這廂魏越澤才同嶽檸歌介紹了一番那個“小白臉”,那廂魏淵便是同燕舞道:“這是嶽府長子,嶽鶴鳴。”
“大公子?”燕舞在嶽府的時間並不多,算起來還沒有一個月,沒見過嶽鶴鳴也是很正常的事,可眼下這位嶽府大公子來這裡做什麼?
等等!
燕舞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來!
這些天她以為在魏淵軍帳裡面的人是嶽錦繡,眼下來看並不是,那個人是……
嶽鶴鳴!
兩個大男人在軍帳裡面……
嶽鶴鳴緩緩地走到獨孤霸面前,有一搭沒一搭地搖晃著手腕,羽扇隨風而擺,看起來就是柔軟的不像樣,然而就在羽扇輕飄飄地掃過獨孤霸時,獨孤霸卻是發出了一聲悽慘的叫聲。
燕舞趕緊湊過去一看,但見獨孤霸的脖子上赫然有一條長約三寸的血痕,而那羽扇之上也染了一兩珠血跡,讓人完全不明所以。
“大公子?”
“綁架官家小姐,還用得著那麼多廢話嗎?”嶽鶴鳴不以為意,然後對魏淵道:“少將軍覺得在下這樣做,可對?”
魏淵沒有吭聲,只是淡淡地看著眼睛睜得老大的獨孤霸,這等梟雄只怕沒有想到自己會有死不瞑目的一日罷。
嶽檸歌趴在房道:“你想讓我看的黃雀就是他?”
魏越澤不答,只是笑了笑,然後不動聲色地將嶽檸歌帶著下了房頂,從後門出了黑龍門。
這一進一出的,嶽檸歌更是不懂了。
“你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