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部侍郎會來這地方?”
“那就是李滄荷,她最想我死了。”
“都不是,”魏越澤呵呵一笑,“你的未婚夫。”
嶽檸歌臉上波瀾不驚:“他來做什麼?”
魏越澤道:“我也想知道,他來做什麼,莫非是來救你的。”
他得到這個訊息也是理所當然的,這座閣樓看起來好似荒廢已久,可實際上卻是他們禤甲軍秘密的聚合點。
很巧,昨夜賀平出現了。
外面的情況他也大致瞭解了一點。
“你想不想知道魏淵的事情?”魏越澤嘴角的弧度帶著邪魅,讓嶽檸歌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他和你姐姐不清不楚的事。”
說這話的時候,魏越澤一直緊盯著嶽檸歌,注意著她臉上極其細微的變化,好在嶽檸歌沒有讓他失望,提及魏淵的時候,她臉上波瀾不驚。
她睫毛長而濃密,從魏越澤的角度看過去就像兩把小羽扇,可愛之餘又將她的深思熟慮全都收斂其中,叫人看不真切。
魏越澤眯起眼睛來,嶽檸歌越是平靜,他就越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
這段時間魏越澤早就瞭解到了嶽檸歌和魏淵之間的婚事,那不過是一場兒戲,可按照徐氏的性子,應該不至於那麼快就妥協了,她應該是會不折手段地敢在魏雲回來之前就將此事處理的幹幹淨淨,其中肯定是發生了什麼。
只是嶽檸歌不說,他便不問。
魏越澤一把將嶽檸歌抱起來,天氣甚冷,她還光著腳丫子,真是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你的那位姐姐好手段,和當年的徐氏是不分伯仲。”魏越澤冷冷地說道,眼底閃過一抹陰鷙,只是口吻平淡的不像話。
這樣抱著實在不舒服,嶽檸歌縮了縮身子,魏越澤笑道:“你躲什麼,你我肌膚之親,早晚你都是我的人。”
“變態。”
昨夜之前嶽檸歌都覺得這個人甚好,至少在不變態的時候是個標準的美男子。
魏越澤大笑:“阿諛奉承我的人多了,還就真只有你一個罵我變態的。”
他在營淄城攪弄風雲,瞧了不少骯髒的人心,不良於行的時候那些人是如何對他的,等他站起身來的時候,那些人又是如何對他的,這些魏越澤都一一牢記。
不過有些人官職卑微,拜高踩低也是理所當然的,魏越澤不想去記恨誰,可也不會放過誰。
人呀,總是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
魏越澤將嶽檸歌放到床上,檸歌立馬卷著被子一副警惕的模樣。
魏越澤有些氣餒,他的這只小狐貍要什麼時候才能養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