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越澤松開了嶽檸歌,後者趕緊離他遠遠的,這小模樣讓魏越澤看了就想笑。
賀平驅車離開,燕舞坐在前面,迎著寒風直打哆嗦。
本是要直接送嶽檸歌回嶽府的,可中途嶽檸歌卻說要去琳琅閣。
到琳琅閣的時候小二正在關門,見有客人來,小二正打算回絕,可賀平卻冷聲道:“告訴你們老闆,魏大公子來了。”
店小二哪兒敢怠慢,趕緊請了幾位進店,然後又去叫了老闆。
小二忙裡忙外地將門關了,又沏好了茶招呼魏越澤和嶽檸歌,這才退下去。
老闆慌慌張張地來,一眼便看到了嶽檸歌,他趕緊笑道:“魏大公子又有什麼想買的?”
“我是來和你談樁生意的。”魏越澤看著嶽檸歌,後者立刻就明白了。
嶽檸歌趕緊將那張麻將圖紙拿出來,然後道:“就是這個。”
老闆掃了一眼便知道這是昨天慌忙趕製出來的物件,只是他不懂這有什麼好談的。
“這張圖入股你們琳琅閣。”嶽檸歌野心不小,剛剛一開口就把老闆給嚇到了。
魏越澤知道嶽檸歌在打什麼注意,若是日後脫離了嶽府的支撐,沒錢她就無法在營淄城立足。
賭場的事情她還沒有敲定,人脈、錢脈都還沒有弄好,所以那一千兩投進去還是會有風險的,不如用這圖紙分得一點琳琅閣的股份,作為後備。
老闆顯得為難,區區一張圖紙就像要分割他琳琅閣的股份?
要知道,琳琅閣在營淄城的珠寶業那是佔據了半壁江山的。
“不好意思,魏大公子,小店是祖上傳下來的,是不能分家的。”
嶽檸歌還想說什麼,魏越澤卻道:“不妨事,我知道你的難處,但我也有難處。”
老闆心中暗道:“你能有什麼難處,不外乎就是不能討得女伴的歡心。”
魏越澤道:“昨日你用這圖紙開了模,模具你得給我們。”
老闆呵呵一笑,還以為是多大的事情,趕緊差了小二將模具取了來,嶽檸歌將模具收了,然後不依不饒地說道:“還得立個字據。”
“什麼字據?”
“開模的師父若是記住了怎麼辦,你得立下不得私下做這玩意兒的字據。”
老闆覺得有些可笑,他這麼大個琳琅閣看得起那些個小玩意?
雖說價值不菲,可也沒有什麼名堂,拿來擺件也不方便。
老闆很爽快地立了字據,然後歡快地將魏越澤和嶽檸歌送走,走前嶽檸歌還挑了一對明月璫,親自付了錢。
送走了兩人老闆很神氣地說道:“你瞧那魏大公子,都瘸腿了還流連花叢,居然還妄想用那麼一張破圖紙來分我的身家,也不想想,我這身家值多少。”
店小二陪笑地奉承著,孰不知,營淄城正在一點點地改變。
坐回了馬車,魏越澤吩咐道:“賀平,你去尋一家不景氣的珠寶店買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