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到底不簡單到什麼程度,那得等她有實力之後才知道。
嶽檸歌沒有半分猶豫:“想。”
“你已經吞噬了我的煉血珠,還不能破除封印嗎?”魏越澤玩味地說道。
封印?
嶽檸歌瞪大了眼睛,原來她的武力是被人封印了,難怪這麼多年每每她想要執行武力的時候都會有灼燒的疼痛。
是誰封印了她的武力?
“是誰封印了你的武力?”
魏越澤問道,顯然他是和嶽檸歌想到一處去了,不過緊接著他又繼續說道:“看你那副樣子大抵也是不清楚的。”
嶽檸歌的臉色是不大好看,她的的確確是不知道自己的武力被封印了,更別說其他的。
“想不想查?”
“你有法子?”
魏越澤彷彿聽到了很好笑的笑話,忍不住笑出了聲來:“你覺得在大齊還有我辦不到的事情?”說著,魏越澤又朝嶽檸歌走近了幾步,近到嶽檸歌都能夠嗅到他身上好聞的薄荷味。
他的衣物都是用薄荷葉薰過的,滿手血腥的人自然比尋常人更愛幹淨。
嶽檸歌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腳後跟卻抵到一處毛絨絨的硬物,那是偷月鼠的屍體,她退無可退。
魏越澤伸出手來,立馬讓她想到在她房中時候她的狼狽不堪,嶽檸歌下意識地就往他胳膊下一躲,只是魏越澤並未要對她做什麼,反而是一爪伸入了偷月鼠的腦袋,血漿和腦漿混合出最惡心的顏色,紅白相間地從魏越澤指縫流出來,他手裡卻安靜地躺著一塊暗黃色的寶石。
“這是偷月鼠的精魄,到黑市能賣個好價錢,你缺錢吧。”
魏越澤一雙眼睛實在是毒辣,他將精魄遞到了嶽檸歌面前,後者輕輕地皺眉,這實在是太惡心了,只是和錢相比……
嶽檸歌稍有遲疑,還是將佔滿了血漿和腦漿的精魄接住。
魏越澤大笑,這個小丫頭越來越有意思了。
魏越澤帶著嶽檸歌尋了一條小溪將手給洗幹淨了,又準備帶著嶽檸歌往嵌稷山腹地走。
兩人並肩而行,周圍窸窸窣窣的聲音此起彼伏,讓嶽檸歌的眉頭微微皺起來。
“不用擔心,那些個畜生很聰明,吃一塹長一智,挨過一次打,死過不少同伴之後也只會在暗處齜牙咧嘴。”
魏越澤的言下之意已經很明顯了,他在這兒殺了不少魔怪。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很快便是到了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