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迫不及待讓她成為魏家的人,嶽檸歌也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悲了。
送走了魏老夫人,嶽檸歌嘆了口氣,伸手摸了摸還有些濕潤的衣裳,這等烤到什麼時候。
“吱呀——”
木門推開的時候,一陣寒意席捲而來,嶽檸歌一抬眼卻是驚訝:“你怎麼在這兒!”
“祖母每年都會請人來賞梅,作為孫兒的我出現在這兒有什麼好奇怪的。”魏越澤隨手將雙腿上放著的白色大氅丟給嶽檸歌,道:“別說我魏家苛待你,你救了魏家,這衣裳權當謝禮。”
“我救了魏家?”嶽檸歌一頭霧水。
嶽檸歌不笨,霧水是有的,可也只是瞬間,被魏越澤這麼一點,她卻明白過來。
定遠侯是朝中武將,雖然品階上和魏將軍還有一定的距離,但兩人肯定是政友關系,若是在賞梅之際,唯一的兒子出了什麼意外有個三長兩短,屆時魏閥和袁家起了沖突……
“幸好只是那孩子不慎落水。”嶽檸歌想到都覺得心有餘悸。
“你確定是連城自己落水的嗎?”魏越澤冷冷一笑,眼睛深不見底。
方才,他們都不曾注意過孩子嬉戲的地方,方才,一切都太亂了。
嶽檸歌皺起眉來:“你是說,有人在暗中……”
若是有人在暗中操作這一切,那就是說朝中有人想要魏閥和定遠侯交惡,武將交惡很可能引起軍變,難道還有人想謀朝篡位不成?
想到這兒,嶽檸歌都覺得後怕。
幸好方才她救活了袁連城,否則她那些心肺複蘇沒用更是落人口實,她們嶽府上下只怕也會雞犬不寧。
“我不知道有人在暗中搞什麼,不過你……”
薄荷的味道侵入嶽檸歌的鼻腔,她一抬頭,兩片薄唇便是被吻住。
嶽檸歌瞪大了眼睛,魏越澤也睜著眼睛,後者緩緩地挪開唇瓣,意猶未盡一笑:“你方才的模樣倒是出水芙蓉,讓我忍不住想要摘了。”
“你,你變態呀!”
嶽檸歌發誓,如果知道會這麼草草地被人奪了初吻她一定會提前找個如意郎君,至少不會留下這樣的噩夢。
魏越澤覺得並沒有什麼:“你方才不也是這樣親連城的嗎?”
“那是人工呼吸!”
“人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