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檸歌沒有再多想什麼,只是隱隱地覺得這裡面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嶽檸歌算了算時間,趕緊從床上翻身下來,這才剛剛走到門口便聽到匆匆而來的腳步聲,嶽檸歌嘴角微不可見地往上一揚,臉上卻是一臉呆萌。
她拉開房門就聽到嶽錦繡的聲音傳來:“賤人!”
嶽檸歌繼續呆呆地看著她:“姐姐來這兒所為何事?”
她依舊好脾氣的樣子讓嶽錦繡恨得牙癢癢。
嶽錦繡伸出手來,一個耳刮子就朝嶽檸歌的臉上扇去,然而那一聲“理所應當”的脆響卻沒有在嶽檸歌臉上綻放。
嶽檸歌早就猜到嶽錦繡來者不善,就在嶽錦繡揚手的一刻便是往後一退,做出害怕的表情:“姐姐為何要打我?”
“我打你,你還敢躲!”嶽錦繡更是一肚子的火氣,她憤憤地說道,“你個小賤人,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蒙騙了將軍夫人,讓將軍夫人同意了婚事!好呀,難道有了魏閥撐腰,你就目無尊長了!”
嶽檸歌歪著腦袋:“姐姐在說什麼?目無尊長?”
嶽錦繡一愣,又聽的嶽檸歌緩緩開口:“嶽府之中,父為長,嫡為尊,姐姐早膳時候目無長,當下又目無尊,怎的說是檸歌目無尊長呢?姐姐可別顛倒黑白啊!”
嶽檸歌說的頭頭是道,讓嶽錦繡啞口無言。
這賤蹄子竟然會有這麼多的大道理!
嶽錦繡深吸了一口氣,作勢就要打嶽檸歌,後者卻是慢悠悠地說道:“姐姐想打我,在我身上留下什麼淤青麼?”
“你以為父親知道了會偏袒你麼?”嶽錦繡怒道。
這麼多年,她在嶽府裡面作威作福誰都管不著她,時常欺負二房三房的嶽峰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不信,就這個鄉野的丫頭一回來就能夠奪得她風頭。
嶽檸歌道:“自然父親不會偏袒我,可魏閥會偏袒我。”
嶽錦繡的臉色越發的難看,她真是低估了這個鄉野丫頭, 沒想到她竟然會將魏閥搬出來。
嶽檸歌道:“我和少將軍有婚約,日後也是魏閥的少夫人,你覺得魏閥會眼睜睜地看著未來少夫人受苦麼?”
她一面說“少夫人”“少將軍”一面注意著嶽錦繡的臉色,嶽檸歌的心裡卻是生出一個懷疑來。
“你!”嶽錦繡被她三言兩語就氣的說不出話來。
嶽檸歌笑道:“姐姐,你還想打我麼?”
嶽錦繡從未被人這樣逼到牆腳過,登時火氣湧上來,又一次揚起手來重重地朝嶽檸歌的臉上颳去,然而……
“哎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