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神醫此時洗幹淨了手,走過來,插了一嘴,說道:“一個孩子的名字,還商議,侯爺,你當這是朝中大事呢?”
蕭近回道:“比之更重要!”
…………
…………
巫白雨的再次醒過來,是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
一睜眼,蕭近就在她的床邊,單手支著頭,半睡半醒地打盹。
巫白雨看著這樣的蕭近,沒有吵醒他,而是望著侯爺,微微出神。
晨曦溫柔,籠著蕭近,就是一副歲月靜好的畫卷。侯爺眉目舒朗,就是畫卷中最精妙的一筆,當然……如果,除去眼下濃濃的黑眼圈的話,會更精妙。
巫白雨輕輕笑了。
蕭近似乎聽見了動靜,也或許是神奇的心靈感應。侯爺睜開了眼睛。
四目相接,晨曦醉人……
那一瞬間,他們看著彼此的眼睛,微笑,不語。
直到……
外面穿來一聲巨響,是鞭炮的聲音,比普通的鞭炮動靜更大,巫白雨甚至都覺得地面跟著顫抖起來了。
“侯爺……”巫白雨開了口,問道,“外面什麼是動靜?”
蕭近掃了一眼窗外,渾不在意,說道:“哦,是新皇的登基大典……”
“新皇?”巫白雨一頓,“蕭青這麼快就登基了?”
“哪裡快了,夫人,其實是你昏迷了十三天!”單心笑嘻嘻地接話。
“……十三天?”巫白雨瞪大了眼睛。
“可不是!”單心端著藥走了過來,自然而然地將藥遞給了蕭近,說道,“這十三天裡!侯爺衣不解帶的照顧你呢!”
說著,看了看蕭近,有繼續道:“今天,還是我勸侯爺去洗漱了一下,怕夫人醒來不認識他呢!不過……我的話還真是吉祥,侯爺你看,夫人今天就行了吧?”
“好,有賞。”蕭近笑著道。
“多謝侯爺!”單心笑嘻嘻地領賞。
“孩子呢?”巫白雨不由地關心起最重要的事情。
“有奶媽照顧著。”蕭近道。
“我能看看嗎?”巫白雨說著,有些亟不可待。
“當然。”蕭近按住她,轉頭與單心說道,“去讓奶媽把抱孩子抱過來。”
“好的!”單心說完,開開心心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