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白雨搖了搖頭。
蕭近又問：“頭還疼嗎？”
“不疼了……”巫白雨揉了揉鬢角，說道：“就是覺得有些頭昏腦脹的。”
“還有別的嗎？”侯爺還是不放心。
巫白雨搖頭：“沒有了。”
蕭近看向歐陽神醫，巫白雨的狀態有些奇怪，明明之前還昏迷夢魘呢，醒來胡卻什麼事情也沒有了？
蕭近皺著眉，看歐陽神醫，問道：“她這樣，是不是跟子母蠱有關？”
“不，跟子母蠱無關。”歐陽神醫搖頭。
“那是因為什麼？”
“老夫不清楚。”
“不清楚？”一旁的巫白雨一臉詫異，接過蕭近的話茬，說道，“您竟然不清楚……”
這可是幾乎無所不能的歐陽神醫，竟然還說不清楚……
“老夫是神醫，不是神仙！”歐陽神醫忍不住敲了敲巫白雨腦袋，說道，“你跟老夫仔細說說你發病前，發病時的情況。”
“情況？”巫白雨一歪頭。
歐陽神醫道：“就是身體有哪裡覺得不舒服？有什麼徵兆？”
“……”
巫白雨忍著想了想自己的情況……猛然意識到！是自從見到蕭青，就很不對勁了！要想得到蕭青的沖動，幾乎要不顧一切，支配她的身體！
但是……這個顯然是不能說的！侯爺還在這裡站著呢！
“沒有徵兆……就，就是舉得腦袋一疼！然後就……”巫白雨有些心虛，說話有些斷斷續續，“就……就……”
“就怎麼樣了？”歐陽神醫問。
“就迷迷糊糊不清楚了。”巫白雨道。
“怎麼個疼法兒？”歐陽神醫繼續問道。
巫白雨覺得這個可以說，老老實實回道：“是一種撕裂的疼！像是被人一斧子劈開似的！”
“發病時，也是這種疼？”
“差不多吧……”巫白雨含含糊糊，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就是昏昏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