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
巫白雨心道,自己確實有那麼些……但是!要是自己承認了,是不是說明,自己也很在乎蕭近?
巫白雨猶豫了一下,說道:“我是有些好奇啊。”
蕭近微微皺眉:“你僅僅只是好奇?”
巫白雨有些心虛,點了點,故作坦然大方,說道:“對啊!是有些好奇呢!”
蕭近忽然不語了,只是直直地,靜靜地看著巫白雨。侯爺的雙目太安靜,也太澄澈,裡面沒有高深也沒有戲謔,若硬要說,似乎是有些委屈……這樣的蕭近,這樣的眼神……
巫白雨忽然發現,比起那個對她冷漠,捉弄她的蕭近,她更害怕眼前的蕭近,不是那種恐怖的害怕,是另一種,帶著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侯爺就這麼看著巫白雨,巫夫人被看得心裡發慌,漸漸地手足無措起來。
“那個……你還說不說?”巫夫人的嗓音發緊。
蕭近沒有回答她。
“要是不說,我就……”巫白雨指了指屋子,那意思很明顯,你要是不說,我就回去睡覺了啊。
蕭近還是不語,就是直勾勾看著巫白雨。
巫白雨也不知自己怎麼了,就是心虛的厲害,立馬要逃出侯爺的視線!
眼看巫白雨要走,蕭近忽然伸手將人拉住。
他靠近巫白雨,微微張口,聲音一如既往地強勢,又帶著對巫白雨獨有的溫柔,還夾幾分酸澀,侯爺說道:“巫白雨,本侯待你的心意,你可明白?”
“……”巫白雨一頓,看著眼前的蕭近,喉嚨發緊,一時間說不住話來。
蕭近攥著她的手腕,一定要聽見巫白雨的答案。
“我……”巫白雨張了張嘴,想了想,有些支支吾吾地回道,“我大概……大概概明白吧。”
“什麼叫做大概?”侯爺對這個模稜兩可的回答,不認同。
巫白雨低著頭,不敢看蕭近的眼睛,悶聲說道:“就是……我知道,侯爺對我很好。”
“僅此而已?”蕭近道。
巫白雨張了張嘴,卻沒有說話,巫夫人的頭埋地低低的,盯著腳尖就是不抬頭看人。
蕭近等不來巫白雨的答案,忽然嘆了口氣,說道:“巫白雨,本侯給你的,遠遠多於你現在能想到的。”
巫白雨正低著頭,看不到蕭近說這句話時的表情。若是見到了,她也不會不過腦子的反問道:“是嗎?”
問完,巫白雨就後悔了,但是話已出口,顯然是收不回來了,於是巫白雨的腦袋垂得更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蕭近語調冷了幾分。
巫白雨暗道糟糕,急忙回道:“沒有什麼意思!我,我就是忽然順口說出來了!”她著急解釋,急忙忙看向蕭近。
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