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仍然死死咬牙關,緊緊閉著眼睛……她想過自己會怎麼死,但是這種始料未及的,甚至有些荒唐的,冤枉的死法,巫白雨還真是覺得可笑又可悲。
“住手!”就在巫白雨快要認命的時候,蕭近的聲音響起來。
“好了。”蕭近快步走到床邊,略冷地掃了一眼馬三娘。
馬三娘看到蕭近現身,立馬訕訕收回掐在巫白雨脖頸的手:“我不會真的殺了她……”
巫白雨得了新鮮空氣,大口大口,貪婪地呼吸,結果太著急,嗆得咳嗽起來!
“咳!咳!咳!”咳嗽扯得她心肺跟著發顫。
蕭近又掃了馬三娘一眼,絲絲涼涼的眼神,讓無所畏懼的馬三娘縮了縮脖頸。
“侯爺,請恕罪。”馬三娘欠了欠身
蕭近坐在床邊,不理會馬三娘,有些笨拙地為巫白雨順背。
巫白雨咳嗽完了,撫著胸口,總算好受了些,她轉頭看著蕭近,又看了看一旁訕訕的馬三娘,皺了皺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蕭近頓了頓,說道:“如你所見。”
“什麼意思?”巫白雨不解。
剛才要是聽看錯,馬三娘喊蕭近侯爺來的,她分明跟蕭近是認識的。知道他的身份!
“你可以走了。”蕭近對馬三娘擺擺手。
馬三娘微微施禮,言聽計從。
“慢著!”巫白雨喊馬三娘,說道,“這到底怎麼回事?”
馬三娘看了看蕭近,猶豫著要不要說。
蕭近也不語。
巫白雨皺了皺,問道:“你們……認識?”
“算是吧。”蕭近道。
“什麼叫‘算是’?!”巫白雨摸著隱隱作痛的脖子,馬三娘也不知用了幾分力,上面留下了紅痕,她有些冒火,“到底是這麼回事啊!不管怎麼沒說,我這個當事人也有知道的權利吧?”
馬三娘沉默了一下,輕輕嘆了口氣,說道:“我和侯爺確實認識,在第一次見到的時候,我就認出了侯爺了。只是當時侯爺沒有認出我。”
“你到底是誰?”巫白雨皺眉。
馬三娘道:“在是二夫人之前,我曾是京城的一名歌姬,有幸與侯爺見過幾面。”
巫白雨看了看蕭近,不語,繼續等著馬三娘繼續往下解釋。
“不瞞夫人……”馬三娘嘆了口,然後對巫白雨改了稱呼,這句夫人喊得比沈姑娘規矩收斂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