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只有我倆?”巫白雨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蕭近。
“對,就我們。”蕭近回道,一點兒都不驚慌失措。
“暗衛呢?”巫白雨問。
蕭近說道:“他們會在遠處待命,免得驚動齊乾宇。”
“可是……”巫白雨有些扭捏,她能說,她不想去嗎?
“你在考慮考慮吧……”巫白雨勸蕭近道,“畢竟,你也說了,齊乾宇既然敢傳書,說明他早有準備,我們這麼過去……是不是有點冒險?”
蕭近笑了笑:“你值本侯冒險!”
巫白雨急忙搖頭,跟撥浪鼓似得:“不!不!不!侯爺,你沒懂我的意思。”
“哦?那你什麼意思?”蕭近雙手環胸,輕輕一笑,看著巫白雨。
“你……你……”
你可不可以,不要帶著我去冒險?!嘴邊話卡在喉嚨裡,吞吞吐吐,可怎麼都說不出來……
“你什麼?”蕭近在等著巫白雨的話。
“你……你要小心……”巫白雨道,“齊乾宇很狡猾……”
“恩。”蕭近點了點頭,說道,“就這麼定了。”
“哦……”巫白雨垂頭喪氣,覺得自己想一隻要如虎口的羊羔。
便害相思 第二百六十九:羊已入虎口
巫白雨實在無法,也推諉不掉,就只能硬著頭皮,跟著蕭近一起去齊乾宇說的那個城郊,路程距離他們住的地方不是很近,所以蕭近讓暗衛牽來了一匹白馬。
“上來吧。”侯爺翻山上馬,對巫白雨伸出手。
巫白雨嘆了口氣,將手遞出去。
蕭近牽住,將她拉上馬,讓巫白雨坐在自己身前。後背貼上自己的胸膛。
巫白雨有些不自在,往前挪了挪。蕭近眯眼看了看她,一甩韁繩,馬兒撒了個歡兒,猛地往前沖去。
“啊!”巫白雨被突如其來的慣力,掄著靠近蕭近的胸口。
“……”
“慢慢點兒……”馬兒跑的太猛。巫白雨顛簸的受不了,跟蕭近討饒道。
蕭近勒住韁繩,馬兒高高揚起前蹄,哼了哼鼻息,有些心不甘情不願地慢噠噠地趕路。
一路上,侯爺氣定神閑。巫夫人卻有些膽戰心驚的。
“放鬆點。”蕭近抓著韁繩,基本上是將巫白雨環在自己的雙臂之間,他說話的時候,只要微微靠前,氣息就會噴在巫白雨的耳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