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拿到銀蓮子。”蕭近看著巫白雨,神色淡定,他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要不是巫白雨之前見過齊乾宇眼中的瘋狂與決絕,怕是差點就要相信蕭近了。
“你放心。”蕭近破天荒似的,又強調了一邊,雖然他的表情看起來成竹在胸,很有“安定人心”的效果,他彷彿是對巫白雨許下諾言,信誓旦旦一般,但是巫白雨想到齊乾宇,還是本能地不相信蕭近。
“……”
巫白雨也知道,自己再追問齊乾宇的事情就適得其反了,她靈機一定,忽然轉彎換了一個話題,舉手問道:“我……還能問最後一個問題嗎?”
蕭近聞言,微微冷著臉,對巫白雨說道:“如果還是跟其他男人有關的,你大可不必開口了。”
巫白雨撥浪鼓似的地搖頭,跟急於辯駁解釋,澄清什麼是似的,急忙說道:“是跟我自己有關的!跟我自己有關!”
“是什麼?”蕭近說道。
巫白雨醞釀了一下情緒,她低下頭看看看自己隆起的腹部,頓了頓,然後抬眼看向蕭近,說道:“侯爺,我的孩子,為什麼一定要除掉啊?”
之前,單心給出的理由,是侯爺這麼做是為了巫白雨好,侯爺要想保住巫白雨的性命,就不能要這個孩子。
但是透過她之前與蕭近的談話,巫白雨知道,即便銀蓮子能幫自己順利生産,母子平安,可生下孩子後,蕭近還是不會放過這個孩子的,即便孩子是他的親生骨肉。
作為一名母親,巫白雨知道自己她並不合格,但是即便在這樣,她也是有權利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的。
蕭近要除掉這個孩子,另有原因。而,這個原因,究竟是什麼?
“你不必關心這種事。”蕭近眯起眼,靜靜看著巫白雨,神色有些晦澀,微微帶些威脅與警告,“本侯也不許追查這件事,記住了嗎?”
“……”
巫白雨被蕭近的話釘在原地。
看來,侯爺是真的不打算說了。巫白雨也有自知之明,什麼事情,都是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的,所以,她問了兩次都沒有從蕭近得到想要的真相,索性,巫白雨也就不往下問了。
這個原因,蕭近知道,怕是站在蕭近對立面的蕭煬也是知道的。但是偏偏,身為當事人的巫白雨卻也什麼不知道……所以說,她就像一個工具一般啊……
巫白雨最討厭當魚肉的滋味了,可每次見到蕭近,她都是這種無力的感覺。“你想擺脫我,也擺脫蕭近嗎?”之前在刑訊室中,齊乾宇對她說的話,忽然在耳邊又響起了,像是帶著魔力一般。
印著巫白雨一步一步走了下去,巫白雨的臉色微沉。
“你想擺脫我,也擺脫蕭近嗎?”
想!太想了!
“那就按我說的做……你去找……”
“又在想什麼?”蕭近不悅的話,打破了巫白雨的神思。
“沒事!沒事!”巫白雨搖搖頭,說道,“侯爺,我想去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