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身上的披風被她踩到了!
再然後……
那披風掉了下來!
再再然後,眾人驚了!
那公子的肚子……不,不,是姑娘!
“你!你是婦人!”尖嘴猴腮看到那姑娘隆起的肚子,最先反應過來!
這人不僅是個姑娘,還是一個懷了孕的!
那姑娘淡定地撿起自己的風衣,也沒披在身上,就拿在了手:“是!那怎麼了?”
“真不知檢點!”被奚落了一通的尖嘴猴腮終於找到了發洩點:“你一個身懷六甲的婦人,上擂臺來做什麼!”
那姑娘挺著肚子,似乎也不生氣,反駁道:“誰規定,身懷六甲就不能上臺了?”
尖嘴猴腮一甩手,“你不在家好好養胎,來這裡做什麼!這裡是比武的地方,都是男人!你來男人窩作什麼!看男人啊!”
說完,還極猥瑣的掃了那姑娘幾眼。
那姑娘不卑不吭:“我只是碰巧路過,見到不公平的說兩句。再說了,誰說這裡是男人窩?那邊的那位婆婆要怎麼算?還有那邊的那位姑娘。”說著,將人群中僅有的幾個姑娘指了出來。
一旁的巫白雨,下意識往駱絳飛身後躲了躲。
臺上的尖嘴猴腮似乎說不過那姑娘,咬牙切齒道:“一個孕婦,站在這裡大言不慚!簡直傷風敗俗!”
“怎麼個傷風敗俗法?”那姑娘說著,眯起眼睛,“莫不是,你不是打孃胎裡出來的?”
“你!!”尖嘴猴腮氣的要拔刀。
“喂!葉家堡的人!”那姑娘看向一旁的主持擂臺的人,有些不耐煩道,“我就是一個無辜的路人,他要是傷了我,你們葉家堡可要負責的!”
葉家堡的人聞言,點了點頭:“不會有人在這個擂臺上傷了姑娘。”
“那就好。”那姑娘說完,淡定地抖了抖了披風,然後披在了肩上。慢吞吞下了擂臺。
可是,身後少卻不得有人指指點點了。
巫白雨看著那姑娘離開的背影,忽然有些莫名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的直覺恍惚。
“怎麼了?”駱絳飛見她失神,問道。
“沒什麼,就是覺得有些奇怪……”巫白雨訥訥道。
“什麼奇怪?”
巫白雨盯著那姑娘的遠去的身影:“一種說不上來的奇怪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