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這麼絕望,距離毒發還有十二個時辰。巫白雨,我們做個交易,怎麼樣?”齊乾宇的聲音響起。
交易?
巫白雨從絕望深淵裡看到了一絲陽光,有交易就有希望。
齊乾宇道:“同意的話,你就眨眨眼。”
巫白雨眨了眨眼,赤腳朝著陽光的地方走去。
“你幫我出去侯爺府,我給你解藥。”
巫白雨頓了頓,似乎不解,她要如何幫他出府?
“侯爺府現在戒嚴,我根本出不去。”齊乾宇道,“你去蕭近那裡偷回他的令牌。”
令牌?
巫白雨一驚,她今天說要去凝眸居的時候,蕭近給了她一塊令牌!!
巫白雨不停眨眼!
“很好。”齊乾宇不知從哪裡掏出一個瓶子,開啟,湊到巫白雨鼻端。一股子刺鼻的味道沖進鼻子中,密密匝匝地被針紮到一樣。
“阿嚏!阿嚏!”
巫白雨連打三個噴嚏,不由揉了揉鼻頭。
“唉?”能動了?巫白雨急忙從地上爬起來。
齊乾宇隨手扶她一把,說道:“我限你天黑前,帶回令牌,不然……”
巫白雨甩開他,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反問道:“我憑什麼信你?”
齊乾宇聳肩:“因為,你沒得選……”
即使沒得選,巫白雨也十分猶豫,面色踟躕。
齊乾宇輕聲輕語,保證道:“巫白雨你可以相信我,你是我認定的妻子,我若想害你,你早就跟冬兒一樣了……”
冬兒……
巫白雨一驚!
“好……”咬牙應下了。
“那我等你。”
“你不用等我,你要的,是這個嗎?”巫白雨說著,從袖子裡掏出一方令牌,手指厚薄令牌上一隻麒麟踏躍然中央,栩栩如生。
齊乾宇看見那快令牌,再看看巫白雨,神情有些複雜,隱隱露出一絲猙獰。
“是不是?”見齊乾宇遲遲不說話,巫白雨有些不敢確定了,但是蕭近給她這塊令牌的的時候,明明說的是,拿著它,可以進出任何地方。
“是……”齊乾宇開口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