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馬車連夜從歐陽大夫的去處離開,去了另一處地方!等趕到目的地的時候,已經是白晝了。巫白雨的手指折騰了一晚上,倒真是不疼了,但是她餓的她前胸貼後背。
馬車停在了一家民居前,巫白雨動動鼻子,這家民居沒做飯。
蕭近抱著巫白雨走了下來。總抱老抱去的,巫白雨覺得不好意思,非要自己站著,蕭近也由著她了。
單良上前扣門,不一會兒緩緩開啟,走出一個男人。
巫白雨一頓,眨了眨眼,感嘆,這人……真好看。
一襲白衣,烏黑的長發柔順地披散在背上,有些縹緲感,第一眼看過去,甚至有些雌雄莫辨,特別是他有一雙丹鳳眼,微微上翹,琥珀色的瞳仁,似乎帶著些透視人魂魄的靈悟。
“你終於來了。”那人開口,他的聲音就像他屋後的潺溪一般,帶著股清冽。
“好久不見了。容燎”蕭近道。
“進來吧。”容燎輕輕側身。
蕭近牽著巫白雨沒有受傷的手,走進這家看似普通的民居,大門緊緊關上。
一到進室內,巫白雨就聞見一股淡淡的清香。
“我剛剛泡的茶,要不要嘗嘗?”燎指指桌上的茶水。
蕭近隨意地坐下,拿起茶杯,濾了濾茶葉,品上一口,說道,“不錯!”
巫白雨挑眉,真罕見,她很少聽到蕭近誇一樣事物的,特別是吃喝上面的。
“夫人要試試嗎?”容燎突然看向巫白雨,似乎對她的身份一點都不陌生。
巫白雨看看了那精緻的到極致的小茶杯……算了吧,她根本不懂品茗飲茶,這茶給她喝,那不就是牛嚼牡丹嗎?而且,她現在更想來點吃的……
巫白雨擺了擺手:“不了,不了。我不渴,”
說完,就覺得氣氛有些奇怪。
容燎又看向一旁的單良:“單良,你要不要試試?”
單良也搖了搖頭,“在下是個粗人,不懂茶道,恐辜負了先生的一番辛苦。”
巫白雨嘴角一抽,反應過來自己剛才是出醜了。她和單良差不多是一個意思……可這話說出來,怎麼差別這麼大?
容燎神色恬淡,垂下眼,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無論茶道多繁瑣,茶藝多精湛,這茶若無人喝,也是沒有意義的。”
巫白雨下意識看了看蕭近。
蕭近進入正題,說明來意:“我找你來,可不是品茶的。”
容燎放下茶杯,神色瞭然:“你想我做什麼?”
“幫她贏下紅腰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