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白雨依舊堅持:“我知道,但是必須是半個月。”
“為什麼?”
“因為我需要用半個月養好傷,安排好宛兒的下半生,還有……”巫白雨眉梢一揚:“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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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並不快,巫白雨的半月時間,堪堪只過了……兩天。巫夫人抓緊時間養傷的同時,又給劉夫人送去了一些小玩意。
然後……一個清爽的早晨,並不清爽的劉夫人,頂著掩蓋不住的黑眼圈,裹著瑟縮的風衣,戰戰兢兢地上門探病了。
當時巫白玉剛捏著鼻子喝完藥,嘴裡苦的舌頭都木楞了。奈何還不能吃蜜餞緩沖一下,於是巫夫人瞧見朝陽,哎呦,跟顆酸酸甜甜的大橙子似的。
巫白雨嚥了咽口說,讓丫鬟扶她出來透透氣。此時正正好,巫白雨出屋門,劉夫人進遠門。
四目交接,冤家路窄。
巫白雨眯起眼睛,初生的朝陽從她的睫毛閃過,撲到腳下茍延殘喘的殘雪之上。
“劉夫人。”巫白雨嘴角含笑,“好久不見。”
劉夫人一臉倦容,似乎這幾天它彷彿是過了幾年,硬生生老了好幾歲:“巫姐姐的病,可好了?”
“謝謝劉夫人關心,好了大半了呢。”
“那便好,那便好……”劉夫人有些侷促的搓搓手,神態姿容全然不似幾天前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不知劉夫人來我凝眸居,是為何?”
“我……”劉夫人嘆口氣,“說來慚愧,我是來跟姐姐請罪的。”
“哦?”巫白雨眉梢微揚,這麼快就上門負荊請罪了?不過,這也省了她自己找過去的麻煩。
“劉夫人說得哪裡話?什麼罪不罪的。”巫白雨裝傻,彷彿兩人之間從沒存在過什麼過節。
“外面冷,劉夫人屋裡說吧。”巫白雨說著將人請了進去,“來,入甕吧。”
“什麼?”後面的話巫白雨說的含混,劉夫人沒聽清。
“沒事,沒事。”巫白雨擺手笑了笑,“進來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