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崔玳被惹怒了,齊淺語幾句輕飄飄的,看似半開玩笑的話,鑿子一樣砸在她的心尖上,不見血卻生疼。
作為侯爺府的夫人,不能說每一個夫人,但是總能加上“幾乎”兩字,幾乎每一個夫人都在肖想這正妻的位置。
女人天生比男人多一份獨有的細膩,特別是在涉及到感情糾葛的時候,有些事她們不用分析,即使單單憑借本能,也看的很分明。
崔玳一直都很上心,也很清楚侯爺的情感。
蕭近雖說有許多的夫人,坐擁佳麗無數,但他從來只是寵卻不愛。他會給那些討了他她歡心的女人珠寶首飾,甚至一定的地位權力,但侯爺從沒將她們放在心上。
崔玳爭取過,她覺得自己之於蕭近是不同,但是結果卻告訴她,她只是蕭近寵的夫人其中之一。即使她將這個“寵”得到了極致,但從沒得到過她要的。
崔玳本以為蕭近一直這麼下去,他雖不愛自己,卻也不愛其他的女人。
可,巫白雨出現了。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巫白雨很危險,她對於侯爺來說是不同,雖侯爺從沒明顯地表露過自己對巫白雨的感情,但僅憑這一點“不同”就已經讓崔玳十分忐忑,感到自危了。
本來這種惴惴不安的恐懼,崔玳是一直藏匿在心裡的,用一張脆薄的紙遮掩蓋住,如今齊淺語輕描淡寫地捅破了這張紙。
崔玳臉色陰沉,不知道是惱怒多一點,還是不甘,嫉妒多一點。狠狠盯著齊淺語,恨不得將人生吞。
齊淺語若無其事地回視,不閃不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