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白雨理所當然道:“我回凝眸居去啊……”
星兒急忙解釋道:“侯爺說了,要您醒了等他。”
“等他?”巫白雨不由皺眉,“他還想幹嗎?”
“這個,奴婢不知道。”星兒垂下頭,說道,“侯爺只吩咐了,等您醒了,讓您就在這裡等他。”
巫白雨眼皮一跳,不祥的預感!
侯爺的命令是不能違抗,巫白雨只能坐下,認命地幹等。倒也不算幹等,星兒為巫白雨準備了不少美味佳餚。
“你可真貼心。”巫白雨吃得歡歡喜喜。
“是侯爺吩咐的。”星兒輕飄飄回道。
巫夫人手中筷子一滯,訕訕放下,沒了食慾。
目光掃過滿滿的佳餚,巫白雨又忽然想起了一個人,緊忙問道:“星兒,你知不知道我暈倒後發生了什麼?”
“知道一點。”星兒點著頭,矜持著回道。
巫白雨問:“程言……侯爺是怎麼處置他的?”
星兒眨了眨眼:“已經打入地牢了。”
“地牢?”巫白雨皺眉。
星兒回道:“他要謀害您,這罪責可不輕。”
巫白雨眉心一跳,程言這下兇多吉少了!
“蕭近什麼時候回來?”巫白雨揉著鬢角問道。
“現在回來了。”一個不辨喜怒地聲音響起,蕭近推門而入。
巫白雨一頓,訥訥地看著突如其來的蕭近,侯爺披著月光,腳步不疾不徐,高大的身影逆光而行,光影在他身後交錯廝殺,狀似水火不容。
“蕭,蕭近?”巫白雨條件反射,咽口水。
蕭近眯著眼,似笑非笑著坐到巫白雨對面,單手拄起下巴,問:“你私下都是這麼直呼本侯其名的?”
…………
…………
巫白雨聞到了一種濃鬱的酒香,從蕭近身上傳過來。
酒香暖夜色,燻得侯爺的聲音微啞低沉,失了平日裡的厲,添了一份雄性的魅。蕭近本就長相俊美,此時酒意微醺,更有一番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