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不要糊塗,現在在你面前的是可是侯爺。侯爺府最高的主子。”巫白雨指了指高高在上的蕭近,說道,“你實話實說,他有能力能保你母親一命,也能保你一命。”
“我……我……”程言動搖。
“程言,這是你唯一能保住你們母子出路。”
“……”
程言不語,小心翼翼抬眼,提心吊膽地觀察蕭近。
“說。”蕭近半眯著眼,說道。
“是!是!”程言慌忙道,“是林夕陽!林侍衛!他威脅我帶夫人去鬥獸場!”
程言說著沖巫白雨磕了一頭:“夫人!是我對不起你……”
“說事情。”巫白雨道。
程言點著頭,快速說道:“今天早上,林侍衛找上我,要我帶夫人去鬥獸場,我當時拒絕了!可後來,他找人綁了我母親。用我母親要挾我。要是我不帶夫人去鬥獸場,就要殺了我母親!”程言一邊說著,一邊哆嗦著從懷中的掏出一縷頭發,灰白的頭發,摻雜絲絲銀絲。
“中午的時候,林侍衛給了我這個,他說,要是我再不帶夫人去鬥獸場,下次給我的……就是……就是……就是頭發下面的人頭!我來之前,林侍衛還說,要是我攔下所有事情,他就放過我母親……”
程言說著說著經不住哭了出來,對著巫白雨重重磕頭請罪:“巫夫人,我……我知道我錯了!您待我恩重如山,我卻……可!我不能讓我母親有事啊……我可你把命陪你你,但是,求求您,您一定要救救我母親!他含辛茹苦養我,我不能……不能……”
“程言。”巫白雨打斷他,“將我推進去的那個人是誰?”
“是林侍衛!”
巫白雨看向蕭近。
蕭近道:“帶林侍衛來。”
“侯爺不可。”巫白雨猛地出手制止,說道,“現在已經打草驚蛇了,要是再去抓林侍衛,恐怕,程言的母親會被撕票。”
“你要救他母親?”蕭近挑眉。
巫白雨皺眉:“我為什麼不能救他母親?”
蕭近陳述道:“他為了他母親要你於死地。”
“侯爺……”巫白雨聞言,不可思議又不解地看著蕭近,“那可是他母親啊,換成我……我……”
巫白雨想說換成我,我也大概會這麼做!但話到嘴邊,她忽然發現,自己腦中沒有母親的記憶,可那兩個字是那麼溫暖,暖到骨子裡。
失憶了,真可惜……
“巫夫人,你倒是善良。”蕭近似笑非笑說道。
“侯爺,我沒說自己會原諒程言。”巫白雨皺眉,說道,“我剛才說了,要是程言說了實話,我會幫他救母親。”
巫白雨看著蕭近,蕭近不置可否。
“侯爺……”巫白雨咬了咬牙,拱起手,一字一頓說道,“求您了!”
蕭近挑眉,“你第一次求本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