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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四狗,才放出來幾天,什麼時候當了警察了?嗯?怎麼不通知我一聲,啊?!”拿槍。
“哎呦,陳哥!陳哥怎麼您在這兒啊,誤會!都是一場誤會,您別激動,千萬別激動,您老的手可得穩一些,要不然,我這腦袋就……就要開花了!”被稱作黃四狗的警服男也從剛才的兇神惡煞變得唯唯諾諾,奴顏婢膝的。
“是嗎?你連警察都敢假扮,你腦袋我看就別要了!”陳哥持槍的手往下一壓,喝道。
“哎呀別啊陳哥,求您了求您了,我錯了!不過您別光抓我,抓那個女的!抓她!她賣婬、還打傷了我朋友,咬掉了人家半隻耳朵!真的,不信你看!”黃四狗抖著手指向趙耀祖。
陳哥卻是看都不看,痞子一樣沖人大吼:“我是刑警隊的,你說的那些,都不歸老子管,你敢假扮警察,老子就得管!跟我回去,不扒你一層皮你就不知道老實!”
“趕緊把人帶走,別在我這兒吵吵鬧鬧!”冰山男人冷聲道。
陳哥揪著黃四狗,進了電梯,罵罵咧咧地走了。剩下趙耀祖和他的幾個打手,都已經被嚇得渾身發抖,早沒有了最開始的囂張勁兒。
“你剛才說,就算是五樓,你也敢去撒泡尿再下來?”冰山男人走到趙耀祖面前,冷冷地看著他。
“……是……是又怎樣?”自己說這句話的時候,這個男人根本不在場,他是怎麼知道的?趙耀祖依稀想起,這個男人,好像是……從五樓的專屬電梯出來的,難道這人……
啪!
沒等趙耀祖想明白,冰山男人一巴掌狠狠蓋在他腦袋上,還是受傷的半邊耳朵上!
“啊!你……你敢打我?”趙耀祖疼得撕心裂肺,沖冰山男人咆哮。
啪!
又是一巴掌,彷彿是在驗證自己有什麼不敢一樣!
“不用打死,差不多了就扔到一樓倉庫,讓趙興自己來領!”冰山男人冷冷地說。
“是,先生。”身後的一個保鏢恭敬回答,沉著臉走上前。
忽然,電梯叮一聲,又響了,門開啟,一群保安從裡面沖了出來,將所有人團團圍住,其中一個大喊:“誰敢在琴洲會館鬧事!”
冰山男人冷冷瞟了喊話的人一眼,還沒說話,趙耀祖已經嚷嚷開了:“寶哥,您終於來了,快來救我啊!這些人想殺了我!”
那個寶哥橫眉豎目,一回頭,對上了冰山男人,還有他的兩個保鏢,剛剛的威風凜凜頓時蔫了下去:“年……年爺,宋哥,還有……老闆?”
冰山男人沒說話,那個拎著趙耀祖的年爺說:“韓寶,去把你叔叫來,你們跟我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