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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胭心中一陣痛苦,她轉過身,想要起身離開,不料,腰間纏上了一條鐵壁,用力一摟,後背當即貼上了一個滾燙的胸膛上,原本該沉睡中的男人附在她耳邊,聲音低沉地說:“還早,再睡一會兒。”
陳胭眉頭擰起,沒有動。她想起昨晚,昏過去的自己在被他放入熱水中浸泡清潔時漸漸蘇醒,只是因為不願面對才一直假睡,後來,他摟著自己說的話,被她一字不差地聽進去了。他說他之所以離開,是因為答應了媽媽,要放她四年獨立成長,這那期間不能和她有任何聯系。陳胭對此很是懷疑,到底當年,媽媽和他做了什麼約定?為什麼她對此一無所知。
如果……如果他當年離開,是逼不得已的,那……那自己是不是可以原諒他?
“杜雍……”陳胭輕聲叫他。
“嗯?”他應了。
“我問你,當年,你為什麼讓我等你,還說歸期不定,是有什麼原因嗎?”陳胭問。她心道:杜雍,求你,跟我說實話,只要你跟我說實話,不論什麼原因,我都原諒你,忘記過去兩年發生的一切,我們重新開始。
腰間的鐵壁微微用力,身後的男人沒有立刻說話,沉默片刻,他說:“我跟你說過了,公司要發展北美市場,需要我親自過去打理事務。說歸期不定,是因為我也不知道那邊需要多久才能穩定下來。你看,我現在不是回來了嗎?”
杜雍的話,讓陳胭原本期待的眼神漸漸黯淡了下去,他終究不肯跟她說實話。
“放開我,我想起來梳洗一下。”她的聲音一下子變冷,似乎跟他多待一會兒都不耐煩。
大約是感覺到了她的不快,杜雍沒再摟著她,鬆了手,在她光潔白皙的後頸上輕輕一吻:“好。”
陳胭捲走了被單,裹住一絲不掛的嬌軀,剛一起身,身子如觸電般抽搐了一下,疼得她弓著腰不敢動。
“怎麼了?”杜雍撈過旁邊的睡褲穿上,回頭看見陳胭坐在床沿不動,關心地問道。
“沒事。”陳胭不肯說,硬挺著,慢慢站了起來,裹緊被單,忍著疼,一步步走向浴室。
杜雍看清她臉色不太好看,眉頭也是皺得緊緊的,他大概知道什麼原因,想開口,卻怕她生氣,只能忍下,擔憂地看著她走進了浴室,一把將門關上,鎖死。
杜雍自知理虧,不敢作聲,默默地到外面的浴室去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