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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雍翻身下了按摩床,想上前抓她,但腳下滑膩,差點沒摔倒!原來剛才陳胭倒按摩油的時候,掉了不少在地上。杜雍不敢亂動,撐著床對陳胭說,“我說話不算話?我給你安排公司,安排房子,還按時給你生活費,你為什麼不要?我讓你等我,你為什麼不等?為什麼要和我置氣?小胭,你幾時能明白我的苦衷,能聽一聽我的話?”
“你的苦衷?你告訴過我你什麼苦衷了?你在我媽媽剛去世不久,就要求和我分開,而且時間不定。你連個商量的餘地都沒有,當晚直接消失不見,你知不知道,我回去找你,得知你已經走了,我有多傷心嗎?給我錢?給我房子?給我安排公司?我真是太謝謝你了!我不是你養的狗,不是你養的畜生,給吃給喝我就得搖尾乞憐,我最親最親的人沒有了,我希望你在我身邊陪我!不是錢!不是房子!更不是什麼公司!”陳胭眼眶通紅,將積累了兩年的冤屈全數倒了出來,“還有那個繁花,那就是你給我安排的?我從一個萬眾矚目的選秀冠軍,跌落成影視基地最差勁最差勁的死跑龍套,我謝謝你和樊可真倆大爺!”
陳胭咆哮完,眼淚已經流了滿面,她一把擦去眼淚,狠狠剜了杜雍一眼,轉身就走,她一把拉開門,頓了一下,補了最後一句:“你說讓我聽一聽你的話,杜雍,你幾時聽過我的話?”
說完,走了出去,將門摔得震天響!陳胭怒氣沖沖往外走,猛然聽見裡面傳來巨響,隔音如此好的房間,竟然都能清晰地聽到房間裡的聲音,可見裡面是鬧得多麼天翻地覆!陳胭一閉眼,又是一把淚流了下來。她猛然一擦,心道:結束了,拖了兩年的心病,就這麼一次性結束了,以後,她再也不用為這個人傷心難過了!
次日,杜雍坐在辦公室裡,右手纏著厚厚的繃帶,臉色陰沉地聽著沈寫意彙報工作。但是看他的樣子,也不知聽進去多少。
沈寫意瞟了他一眼,口中不聽,挑了幾件比較急的事:“洛黎陽還有半年合同就到期了,目前有幾撥人和他接洽,他有意與公司續約,但是同時提了一些條件,說……”
“告訴他,合同不變,如果願意簽就簽,不願意簽就走吧。不肯上進,只知道吃老本的人還想跟我談條件?”杜雍冷冷地說,毫不留情地否決了一個前影帝的加薪請求。
“好的。簡青小姐的新劇已經籌劃地差不多了,目前還缺個女主角,她本人的意思是想讓陳胭小姐來演,您覺得呢?”
杜雍聽到陳胭的名字就來氣,眉一擰,怨氣沖天地道:“女主角?她現在還有半點女演員的樣嗎?找別人去,不給她演!”
“……好的。”沈寫意頓了半秒,又冷靜地回答,但是筆下沒有做備注,點了兩個點,保留意見,準備換下一個問題。不過,還沒開口,剛才怒氣騰騰的男人就反悔了。
“等一等……”杜雍的俊臉閃過幾分掙紮,最後還是妥協地說,“她還不適合當女主角,沉寂了一年多,突然當女主角對她壓力太大,非議會多過對角色本身的關注,讓簡青在劇中找個比較出彩的配角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