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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胭帶著口罩,出了校門,左右看看,想找個吃飯的小飯館,飯館還沒找到,卻找到了一個微笑等她的男人。
“杜雍?”陳胭雙眼一亮,想摘下口罩,但是想到周圍還很多人,連忙頓住。她總是忘了自己已經是名人這件事。忙壓了壓帽子,快速朝杜雍走去,走到他面前,仰著頭對他笑。雖然整張臉蒙地就剩一雙眼睛了,但彎彎的帶著笑意的眼睛,也讓人看著就歡喜。
杜雍開啟了車門,讓她坐了上去,自己隨後上車,關好車門,對司機陳實說:“開車,去琴洲館。”
陳胭摘下帽子和口罩,呼了口氣,聽到杜雍的話,奇怪地問:“琴洲會館?我們上次……”陳胭說到這裡,抿了一下嘴,因為想起一些讓人害羞的事。
杜雍知道她想什麼,抬手替她理了理頭發,說:“上次什麼?”
陳胭瞪他,輕哼一聲扭開臉,不理他,大壞蛋!
杜雍低聲笑,目光柔軟地看著她,伸手抱住她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身上,柔聲問:“累嗎?”
“不累。”陳胭只是佯怒,不是真生氣,杜雍對她一溫柔,她就乖了。趴在杜雍的胸前,如小奶貓一樣溫順。
“試卷好考嗎?”杜雍用拇指輕輕摩挲著陳胭的手臂,感受著她肌膚的滑膩,和她說著閑話。這樣的溫存,再過幾天就要結束了。四年,他要和他的小胭分開四年,不見、不聞、不聯系,如兩個完全陌生的人。他答應方心慈答應地幹脆,但要如何熬過這四年,杜雍是真的不知道。強大如他,也有難以忍受的事。
“還行,我覺得不太難。多虧了淩奈給我的補習,他給我劃的重點幾乎都有,太厲害了,那個人真不愧是學霸……”陳胭說著說著,頓住了,仰頭,小心翼翼地看杜雍。果然,這人正不高興地垂眼看她。
“在我懷裡表揚別的男人,嗯?”杜雍手臂用力,讓陳胭貼自己貼得更緊,佯怒。
“哎呀這個純粹是感激嘛,你幹嘛那麼小氣。”陳胭被他勒得有點疼,捶了他一下,“你弄疼我了!”
“我真想把你弄得更疼!”杜雍凝視她,眼中帶著陳胭看不懂的情裕。
陳胭愣愣地,沒聽明白,仰著頭看他。杜雍受不了這樣單純無知的目光,顯得自己太齷齪,他低頭吻了她的額頭一下,說:“待會兒吃點東西就去休息,下午才有精神繼續考試。”
“嗯。”
杜雍在琴洲會館有專屬的套間,兩人簡單吃了飯,杜雍就讓陳胭去休息了。也許是因為上午高強度用腦,陳胭很快就沉沉睡去。杜雍在陳胭睡著後,悄聲進來,坐在床沿,靜靜凝視她,撫摸她熟睡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