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苗嘆了口氣,“原來不是幻覺嗎?”
牧川委屈說:“我不是早就跟姐姐你說了嘛,是姐姐你一直不肯相信。”
冬苗嘆了口氣,仰頭望著車棚頂,許久,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秦萌生想了想,解釋說:“其實,我解釋過了,你沒有聽進去。”
“十年前,我入院的第一天,你就來找過我,非說我是你的小公主。”
秦萌生單手支著下巴,笑說:“其他人都不敢接近我,姐姐能接近我,我很開心啊。”
“我解釋了一遍,你沒有聽後,我就再也沒有解釋過。”
牧川冷笑:“你這麼多年,拿著別人的身份,很開心是吧?”
秦萌生笑了起來,溫和說:“弟弟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心裡可是很愧疚的。”
他說著捂住了自己的心口,“我時時刻刻承擔著負罪感,就像是站在行刑架之下,不知道頭頂上的利刃什麼時候會落下來。”
“現在將一切都和盤托出,我的心也終於能安穩落地了。”
他對著牧川笑了一下,伸手要去抓冬苗的手。
牧川打了個哈欠,伸展了一下手臂,“啊,好睏啊。”
伸展的手臂剛剛好擋住秦萌生的動作。
秦萌生看了他一眼,又轉向冬苗:“即便我不是最初的那人也無所謂,長久的陪伴才是最難得的,不是嗎?”
“過去的那十年,可沒有這個人的參與。”
誰說他沒有參與了!他明明就為了姐姐拼命跳級,想要將兩人年齡所帶來的鴻溝彌補過去。
後來,只是因為秘密任務,沒有辦法聯絡外界。
冬苗擺了擺手,露出疑惑的神情,“不不不,我現在就疑惑一件事。”
她指著秦萌生說:“你住在我隔壁三床?”
秦萌生點頭。
她又問牧川:“你也住在我隔壁三床。”
牧川頷首。
冬苗納悶了,“這是怎麼回事兒?”
牧川略微一想,說道:“會不會是……”
“我知道,當初我也去了解了一下情況。”秦萌生插言進來,打斷了牧川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