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奈轉過頭,“我怎麼就這麼佩服你抓重點的能力呢?”
牧川:“所以你同意了。”
“沒有!”
“沒有不同意?”
“你再胡說八道我就兇你了。”
牧川眼睛倏地一亮,“是把我按在車門上、抵在椅背上親那樣兇嗎?”
他非但沒有被嚇住,簡直是躍躍欲試。
冬苗神色不自然地沖他抱怨:“你別把我說的像變態一樣啊。”
牧川彈了彈衣袖,神色正經說:“就算是變態也好,變態不就是又一次戀上、太愛戀的意思嗎?”
冬苗嗤笑他。
他不慌不忙說:“你看,把‘變態’二字分別拆開,再組合,‘變’的上邊和‘態’的下邊就能組成‘戀’字,剩下的兩個字則是‘又’和‘太’,戀太多,又戀上,可見,戀到極致便為‘變態’了。”
冬苗聽得的是瞠目結舌,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真是不怕男人撩你,就怕撩你的男人有文化,你想要反駁都反駁不回去。
冬苗憋了半天,也只能說他,“你這是強詞奪理。”
他擺出極為感興趣的模樣說:“我倒是覺得挺有道理的,我看了無數本言情小說,裡面的內容大抵都不過是強制愛,霸道奪,由此,我得出一個結論……”
他扭過頭,“若是想要追求成功,就需要強詞奪理。”
冬苗輕笑一聲,“哎喲,那可巧了,我恰恰就不屬於你總結的那個型別。”
“我啊……最討厭別人強迫我了。”
話音剛落,她的電話鈴聲就又響了起來。
冬苗不耐說:“這人煩不煩啊,都說要去接他了,他還接二連三打電話,纏死個人,像菟絲花似的!”
牧川眨了眨眼睛,附和說:“對,對,對,姐姐最討厭強人所難了,那咱們幹脆別拉他了,放了他鴿子得了。”
冬苗:“嘿,弟弟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又開始醋了?”
牧川鼓了一下臉頰,重新恢複高冷美少年的模樣。
“行了,別裝了,你都不知道自己的人設已經崩塌了嗎?”
他小小聲嘆了口氣,繼續說:“既然他惹姐姐不開心,姐姐何必再去找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