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苗:“……”
牧川:“姐姐真不要嗎?”
冬苗:“對不起,此地禁止開車!”
牧川委屈又可惜地嘆了口氣,這口氣刮的冬苗頭皮發麻。
合著你還委屈上了?
你未免成長的也太快了吧?快把我的純潔可愛牧小川還回來啊!
兩人一路插科打諢,中午的時候,天空又飄起了小雪。
冬苗感慨:“這個天氣就應該窩在被窩裡貓冬的。”
牧川溫聲一笑,“我也想陪姐姐貓貓冬,一個被窩……”
冬苗瞪他,“你再說,我就報警了啊。”
牧川:“需要我告訴姐姐我的電話號碼嗎?”
對哦,他不就是警察嘛。
冬苗:“不需要,再見!”
她將車停在一家面館門口,直接開門下車,“嘭”的一聲,把門拍上。
牧川亦步亦趨下車,跟在她的身後,就像是她的小尾巴。
這一幕真是該死的熟悉。
即便冬苗一遍遍告訴自己不要去想以前的事情,那些事情有很大一部分是幻覺,可是頭腦總是會自作主張。
突然,她耳朵一熱。
冬苗莫名其妙地看向牧川。
他站在紛紛揚揚的小雪中,眉眼帶笑,將搓的發熱的手掌扣在她的耳朵上。
他的眼睛清晨無比,可以倒映出她茫然的身影。
他壓低聲音,可憐兮兮說:“你不讓我陪你貓冬,那我做你的小棉襖好不好?不做小棉襖,那做你的耳暖好不好?”
他沖著她討好笑著,就像是剛剛舔完牛奶,沖著她喵喵叫的小奶貓。
她的心口又中了一記貓貓拳。
冬苗努力擺出最冷酷無情的模樣,朝他伸出了手。
他想了想,將扣在她耳朵上的一隻手放下,搭在她的掌心。
他並不尖銳的指尖在她的掌心輕輕劃了幾下,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喚她:“苗苗姐。”
小奶貓已經不是在舔牛奶了,而是在往她心尖尖上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