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驚呼一聲,死死抵住門板,“哎,別關門啊,好弟弟,我只是這麼一說而已,你,你就開開門吧,大不了我再便宜一些,也算是開開張了。”
牧川冷笑一聲,依舊一言不發準備隨手關門。
女人罵道:“你有病是吧!這麼老半天了一句話也不說,你是啞巴還是自閉症啊!”
牧川臉色更加難看了。
女人卻猛地將外衣一甩,整個人快趴在門板上了,阻攔他關門的動作。
她突然大喊一聲:“來人啊!強~奸啦!”
樓梯間突然躥出來三個男人,牧川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猛地開啟了門。
女人一直防備著他關門,用盡全身的力氣抵著門板,卻沒想到他反而會開啟門,便一個踉蹌摔了進去,以頭搶地。
牧川跨出房間,舉起拿著手機的手,冷淡地凝視著跑過來的三個男人。
三個男人對視一眼,中間的男人一爪朝牧川抓去,嘴裡罵罵咧咧說:“你這個姦夫!你跟我老婆做什麼!”
牧川頭往後一仰,男人直接抓了個空。
他抬頭看著手機,神情冷淡說:“看。”
“看什麼看!”男人還想抓他。
牧川迅速退後幾步,指了指自己的衣服。
三個男人仔細一看,他身上居然還穿著羊絨大衣,一副完全沒打算換衣服的樣子,甚至頭發還是半幹不濕。這人從進屋到現在居然都沒脫衣服、沒洗漱?
他們幾個從他一進門就跟著了,好不容易等到半夜人精力最差、判斷力不足的時候行動,誰料他居然還穿成一副剛進門的模樣,那麼長時間他都在做什麼了?
中間的男人恨鐵不成鋼地瞪了趴在地上捂著嘴的女人一眼,口中卻說:“你們兩個要發生什麼,還用得著你脫?你看,你把我老婆都脫成什麼樣了!”
牧川盯著手機,“結婚證。”
男人一怔,反應過來立刻叫嚷說:“我、我們先辦了酒席,還、還沒來得及領證!”
牧川抿著嘴不說話了。
“你!”男人怒氣沖沖,還想往上懟。
他身旁的兩個男人立刻各行其職,一個拉住被綠了的男人,口中勸道:“哥,哥!別打人啊,上回你喝醉了打人,被打的那小子可還躺在醫院裡呢!”
“這小子一看就毛都沒長齊,估計也只是一時沖動。哥,有話好好說。”
另一個男人則擋在牧川的面前,用一張老好人的臉勸道:“你這年輕人幹什麼不好,非要玩女人,得,還是玩有主的,你看看,得罪人了吧?”
綠帽男重重哼了一聲,捂著臉說:“這醜事……我丟不起這人!”
勸架男點頭:“哥,我們知道,我們都知道你的苦。”
他瞪著牧川:“這件事誰都不準說出去。”
站在牧川身旁的誘哄男忙點頭,“放心,放心,我們也知道這件事是家醜,誰都不告訴。”
他扭過頭哄牧川:“是吧?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