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母聞著屋裡的味道都快要吐了,眼看著王啞子又死了,急忙拽著父子倆往外走,正好就撞見了走過來看熱鬧的人。
“怎麼了?王啞子又出什麼事了?”
經過了這一個月的傳來傳去,樊春花被王啞子給睡了的事情早已經成為遷橋村的舊聞了。
背面人人都拿來說嘴當下飯菜,但當著面還是不好落井下石的。
樊勝利一家人臉色白了一下,沒好直說。
還是王子敬走了出來,面色難看的看了眾人一眼,“麻煩大家幫幫忙吧,我哥……我啞子哥他……沒了。”
眾人聞言,不約而同看向了樊勝利。眸子裡,都有著一樣的意思:該不會是被這個人給打死的吧?
樊勝利又不傻,當下氣得跳腳。
“老子倒是想打他一頓出氣,可我還沒動手就看到他那個死樣子了。死了好,死了活該,省得老子動手了。”說完拽起樊春花母女倆就朝著沈家走去。
那些人本來還想把人攔下來,王子敬急忙站出來對著大家解釋。
“各位各位,真不是樊大叔打死的,我開的門,一進去之後樊大叔想去打人,可揭開被子就看到我哥的臉色已經青了。”
王子敬解釋了兩句之後,就跑去找王大富和王大力去了。
很快,王家燃了一小串鞭炮,算是宣告王啞子去世了。
喪事緊跟著也辦了起來,沈家的人自然也要去幫忙的,樊勝利倆口子擔心女兒回家之後不妥當,又把樊春花留了下來,先回去了。
誰知道剛回去不到一個禮拜,王子敬就上了門。
“你……你怎麼來了?”
樊母在自家門口看到王子敬的時候,差點兒沒嚇死。
王子敬一看到樊母二話沒說,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
“嬸子,我都聽說了,春花姑娘想打了肚子裡的孩子,但是女人打胎是有危險的。”
樊母垂了垂眼,臉上的表情十分冷淡。
“可是不打怎麼辦?難道讓她把那個孽種生下來嗎?那算什麼?”
王子敬吞了吞口水,“難道……難道就不能讓她帶著孩子一起嫁人嗎?”
樊母也不是笨人,王子敬親自出現在這裡,又說出這種話來,什麼意思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