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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飯不夠吃的年代，人們普遍營養不良，瞳孔的顏色都偏黃，姜淑蘭自己的瞳孔也是一樣。
可偏偏沈淩雲的卻是漆黑如玉，深邃如淵。
那樣的眼神，神采奕奕還帶著幾分犀利，讓人難以忽略，不大自在。
“我問你個事兒，今天下午在會議室裡最後幫你說話的那個男的，你認識嗎？”
“誒？哪個？”
今天到最後幫她說話的人不是很多嗎？說得最多的，難道不是安冉嗎？
沈淩雲見她沒有印象，反而勾了勾唇角，抬手捏了捏她的胳膊。
“就那個最後要完事的時候單獨說了一句話的那個。”
哪個？
姜淑蘭眯著眼想了想，忽然眸色一亮，唇角勾了起來。
“你是說孫小剛嗎？就那個挺斯文的那個？誒，我跟你說他這個人也挺能幹的……”
培訓的時候大家都是吃食堂，你來我往的總有認識那麼幾個人。
姜淑蘭性子內向，認識的人並不多，但恰好孫小剛就是其中一個。
她這幾天在外面也積累了不少的新鮮事兒，沈淩雲這麼一問，就相當於開啟了她的話匣子。
她巴拉巴拉的說個不停，卻沒看到沈淩雲原本微翹的嘴角漸漸扁了下來，眸子也越來越陰沉。
“……你說巧不巧，我們好像每次吃飯都能遇上。”
沈淩雲冷哼一聲，手指微微用了三分力氣摩挲著姜淑蘭的腰，“是挺巧的，那你覺得是他好看嗎？”
巧個屁！
那個臭小子，分明就是對她心懷不軌，故意跑到她眼前晃悠的。
“還行吧，嘿嘿，其實安冉有拉著我偷偷打量一起培訓的那些男孩子來著，我發現好多都長得一般，孫小剛已經算是裡面長得不錯的了。”
沈淩雲的臉色也跟著黑了下來。
安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