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淩雲突如其來的動作，好似原本就不平靜的海面上忽然颳起了颶風，讓姜淑蘭宛若一艘搖搖欲墜的小舟一般，在狂風暴雨裡被打得支離破碎。
低吟淺唱，變成了散亂無章的音節，在這萬家燈火通明的夜裡，奏了大半夜。
等到沈淩雲心滿意足鳴金收兵的時候，屋子裡就剩下了姜淑蘭嚶嚶的哭聲。
沈淩雲撿了一根帕子，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翻身下床找了兩件衣服披在身上。
“別哭了，再哭下去，你明天還想不想說話了？”
本來只是想來個一兩次，緩解一下身體裡憋著的慾念，順便滿足一下媽的心願，盡早讓她懷上一個孩子。誰知道一嘗到她的味道，再看著她委屈的表情，他就覺得停不下來一般，就想使勁，使勁的欺負她，讓她哭著喊著求她饒命，然後在他的身下有求必應，有問必答。
“不說了，不說了，我哪還有臉出門吶？你好壞，變得太壞了，嗚嗚嗚，我是你媳婦兒，你居然……你居然罵我。”
沈淩雲張了張嘴，想起自己興致至高的時候做的事兒說的話，忍不住無聲的牽了牽嘴角。
“我那……我那哪是罵你，我那就是太高興瞭然後就……”
“你那就是罵！你……你居然罵我是個浪貨！”
還有更加露骨不堪的詞彙，哪怕她沒讀書的時候，都知道那些詞不是好的，是別人用來罵那些不守婦道的女人的，他居然用來罵她！
沈淩雲面色一白，忙趴在床邊親吻她的額頭，輕聲告饒。
“我那不是罵人，再說了也沒別人聽得見，別人家的倆口子也有這麼說的。”
姜淑蘭才不信他，雖然後世當鬼的時候她能夠窺視別人的，可她那會兒是個五六十歲的老太太，骨子裡還是保守的，哪敢看？
所以，她還是不信。
“你就仗著比我多讀了幾年書使勁騙我吧，除了那種不把媳婦當人的男人會這麼罵自己的媳婦兒，哪有男人會這麼罵，我才不信你！以後，以後你別碰我了，我……我再不花你的錢了，你也別不把我當人，嗚嗚嗚……”
說著，趴在枕頭上又是一陣嚶嚶低泣。
那一刻，沈淩雲腦子裡只飄著一句話。
讓你作，作死了吧？
明知道她是個膽子小的，保守得很，偏要逗她玩兒，逗就逗了，想幹什麼幹就是了。偏他還嘴賤，看她在他身下苦求不已，為瞭解放什麼話都順從他，他一時得益就忘了形，一會兒讓她喊老師，一會兒又讓她叫哥哥，一會兒讓她大聲的叫出來，一會兒還打她的臀部，叫她浪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