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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同病相憐,是因為有著同樣的遭遇和痛苦而互相同情。
“你好蔣主播,我叫趙婭。”
原來是婭不是亞。
蔣妤看著病床上即使在産後,也依然明豔動人的女人,蔣妤不由得好奇,究竟是怎樣的一個男人,會這麼狠的心腸,將她一個人扔在醫院。
她友好將手伸了過去,“你好,蔣妤。”
趙婭眉眼間一抹溫柔攜著堅韌,都說女人最好的武器是溫柔,男人無法抗拒,但其實只有女人最清楚,女人可以溫柔,可以強勢,可以千嬌百媚,她們有千般姿態,萬種模樣,隨著時間和生活,磨礪成自己需要變成的樣子。
“你想採訪我?”
蔣妤手上沒有話筒,陳軻手上沒有攝像機,這構不成一個採訪。
“不,這不是採訪。”蔣妤坐在床邊的椅子上,以閑適的姿態、聊天的口吻說:“你剛到醫院時我也在,當時的你,是一個人?”
趙婭看著房間裡抱著孩子的女人,“徐姐,你先帶孩子出去吧。”
徐姐拿著奶瓶在餵奶,聽了這話應了兩聲,離開了房間。
蔣妤給陳軻使眼色,陳軻也有眼色的離開。
房間裡只剩蔣妤與趙婭兩人。
蔣妤的強勢是外露而淩厲,而趙婭的強勢,卻是掩在溫柔的假面下。
“怎麼會是一個人,明明是兩個人。”趙婭看著她,目光很平靜,“蔣主播,你不用可憐我。”
蔣妤懂她的意思,她們同為女人,可以感同身受,可以同病相憐,但就是別可憐她。
沒人需要這卑微的可憐,在這場交談中以並不對等的姿態交流。
咱們平等,你可憐我,憐憫我,像是我低你一等,這不公平。
蔣妤換了個話題,“你剛才說,我們同病相憐?”
“是啊,咱們同病相憐,”趙婭將一縷發絲夾至耳後,一雙似水的眸子幽幽的流轉,“四年前,是你最輝煌的時候,而你卻急流勇退,離開了主播臺,拋棄自己的事業,拋棄自己的理想,更拋棄了自己的尊嚴,只為了一個男人。”
有些事情,自己提,是激勵,是告誡,別人提,是在心窩上捅刀子。
“你當了全職太太,從此不知所蹤,而你一手打造的事業,到了你妹妹的手上。”趙婭看著她淡淡的笑,“是不是好奇我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因為當年你是我的偶像,你的《法政時刻》,我一期不落,現在的《法政時刻》是個什麼東西?嘩眾取寵的玩意兒。”
趙婭說這話的語氣很是不屑,眉眼間帶了針鋒相對的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