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裡來了位程公子，這些人是他帶來的。”管家的解釋和明殊的想法不謀而合。
“他來府裡幹什麼？”
“沒說。”管家搖頭，“老爺正和他說話呢。”
管家又叮囑明殊，“二姑娘，今天下午死了人，您最近可別出去了。”
“哦。”不出去朕吃什麼？
明殊將管家打發了，繞去廚房，拿了兩個饅頭。
晚間，聽說那個程歸要住在府中，劇情裡是沒這個人，明殊也不知道他什麼來頭，但縣官那小心的架勢，估計來頭不小。
還是啃饅頭吧。
她饅頭還沒啃完，柳父親自過來了。
“家裡來了客人，你是女孩子，出入的時候仔細些，別沖撞貴客。”他頓了頓，“沒事的時候不要往外面跑。”
柳父不是來找茬的，說完這句話就走了。
明殊沉默的看著柳父離開的背影，可是我的任務，就是沖撞他啊。
哎！
三觀不同，怎麼和平共處。
——
明殊第二天在餐桌上看到程歸。
他身後跟著兩個丫鬟，身上衣衫亮麗，容顏秀麗，舉手投足都透著大戶人家出來的氣度。
垂首立在男子身後，站得非常標準，不像柳府那些半吊子。
柳父坐在程歸旁邊，看上去像是陪程歸來吃早餐。
程歸並沒用膳，而是靠著椅子，微抬著下巴，視線直逼明殊，“柳二姑娘，我的丫鬟可好看？”
“好看又不能當飯吃。”明殊微笑的落座到對面。
“柳二姑娘，不知我有何得罪之處？”程歸挑眉，似有好奇，“你對我好像不是很待見？”
從第一次見面，到現在，她說話雖然溫溫柔柔，可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像是帶著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