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幾個月來盛淺心中也很想念薄遇,只是之前他們兩個人有太多的俗世紛擾著,一時半會兒想不出這檔子事來,如今家裡公司的事情全部都走上了正軌。
兩個人水到渠成,更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盛淺其實一點也不抗拒。
薄遇的眼睛裡更是亮晶晶的。
“要不……你戴上那個吧?”盛淺的聲音如蚊吶。
她今天是危險期,但是為了不讓薄遇自己解決,所以還是答應了。
薄遇輕輕地親了他的臉頰一口,從床頭櫃上拿過早就已經準備好的,在盛淺耳邊輕哄:“要不……你幫我戴上吧?”
盛淺沒有想到薄遇他竟然會提出這麼無理的要求,下意識的就要反駁拒絕。
可惜反駁無效。
她的兩只細細手臂都被薄遇壓住了。
沒有辦法,更是動彈不得,只能搖頭以示抗議。
薄遇卻呵呵的笑了一聲,“小東西,你我的第一次見面你還記得嗎?你竟然敢報警抓我??”
盛淺沒聽明白,嗯了一聲。
“我什麼時候報警抓你了?”薄遇壓的更緊了,兩個人嚴絲合縫。
“淺淺,難道你忘了嗎?威斯汀酒店8806號房間的事情這麼快都忘記了?”
盛淺這個時候才想起來,她也忘記了掙紮,眼珠子卻瞪得比銅鈴還大:“什麼?那天晚上救我的人是你?”
薄遇不置可否,那當然不然還有誰?
盛淺只想裝死。
如果有個地縫,她也很想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