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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林慕安突然發難,對準光頭的胸口就是一腳,手裡也瞬間揮動,紅酒瓶硬生生的被砸碎。
天氣炎熱,大家都穿的少,像光頭這種場裡場外兩邊跑的人為了省事在寒冬臘月都會光著上身,曬得黢黑的胸肌上再紋幾個紋身更加沒人敢惹了。
也正是這樣的穿著,讓他捱得每一次打都是實打實的,疼的他想罵娘。
林慕安的這一腳找的挺準,對著他的心窩踹的他差點心跳驟停,全身痛苦的蜷縮在地上,像一隻瀕臨死亡被抽了筋的蝦。
他蔫蔫的跪在地上,任憑血從傷口冒出來,漫了整臉也不敢抬手擦一擦。
林慕安依舊是雙腿交疊翹著二郎腿姿勢,他旁邊兩邊的位置都是空的,手裡還握著剛才砸破的紅酒瓶的瓶頸。
“說吧,說錯一個字,我就把你拖到酒吧後面的小巷子裡,那裡不是有一堵死角嗎?我就讓他們跟打曲棍球似的一個瓶子一個瓶子的這麼朝你扔,瓶子碰到牆就碎,破碎後的碎片就會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反彈全部插在你身上……”
林慕安慢慢的說著,明明房間內的空調已經開到了二十六度,但他的話讓人忍不住遍體生寒。
真要像他說的那樣,那人一下子就會被紮成刺蝟,然後渾身上下都是血窟窿,跟殺豬似的,被慢慢放幹身上的每一滴血……
今天只是個聚會,開始大家都玩的挺高興,怎麼一轉眼就變成這樣的場面了?
有幾個自認為能在林慕安面前說的上話的人想著能勸勸他,都不是什麼大事,能和平解決最好,結果話才剛剛起了個頭,就被林慕安粗暴的打斷。
“你們今天,誰要是給他求情,那就是跟我林慕安,整個林家過不去!”他的眼睛裡似乎已有風暴逼近:“再多說一個字,明天我就讓你們全家在北市消失!”
這並不是林慕安說大話,林家是北市赫赫有名的大家族,甚至跟京中的某些權貴們都有過命的交情,想要他們這些無依無傍靠機遇發財的暴發戶消失就是動一動手指的事。
他們也是聰明人,犯不著為了一個夜店的小羅嘍把全家的前程都搭上去得罪林慕安。
林慕安的話說的很明白,原本想勸和的人紛紛閉了嘴。
光頭更是瑟瑟發抖。
他原本在這裡混就是虛張聲勢,加上平時會來事,溜須拍馬,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也結交到了不少朋友。
可那些朋友都是些酒肉朋友,一到真出事的時候屁點用處也沒有。
好比現在,碰上了林慕安這樣的老佛爺,老祖宗,他只有跪著捱打的份。
他磕磕巴巴的話都說不全了,“林少爺,我真不知道不能說薄三少啊……我開始說是經過您同意了的,怎麼我說完了您又要打我?”
光頭帶著哭腔,又害怕又委屈。
林慕安一聽他到現在都沒搞明白他錯在哪裡了,心火燒的越來越旺,將手裡的半個玻璃瓶朝他一扔:“你特麼再好好想想,我是因為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