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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長的一夜終於迎來了尾聲,雨聲漸弱, 晨風敲打著玻璃, 金紅色的曙光點亮了窗臺。
壁爐裡的木柴早已熄滅, 桌上放著幾杯冷透的茶, 液麵在震動中泛開一圈圈漣漪。
瘦高的男人坐在扶手椅裡, 兩手手指尖合攏,沉浸於自己的思緒之中。
“福爾摩斯, ”坐在他對面的華生眉頭緊皺,“我還是想不出來, 我們的新朋友們想要做什麼呢?”
“啊,那個。”福爾摩斯似乎處於半睡半醒之中,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我恐怕他們想要刺殺不列顛的‘女王’。”
華生驚訝道:“他們?他們想要怎麼做呢?你我都知道那個怪物足足能塞滿一座宮殿,僅憑一個手無寸鐵的消瘦青年和孩子怎麼能做到?”
“很顯然他們並不是普通的青年和孩子。”福爾摩斯說。
“我知道你擅長從人的外表看出什麼東西來,但是他們是異鄉人,你的演繹法對他們要失效了吧?”華生說。
“我親愛的醫生, 除了外表, 一個人身上值得研究的東西依舊很多。”福爾摩斯平靜地說, “海文先生是個很有趣的研究物件。他能夠在遍佈迷霧的倫敦來去自如, 你恐怕不知道當你在馬車裡等我時, 他也坐在車頂上和你一起等我呢。他對那些怪物可比我們要了解得多——他很清楚他要面對的是什麼樣的敵人。我不能說他是一個正直的紳士,如果他不是最終會離開這裡, 他一定會成為我的敵人。不過目前他擁有和我們一樣的目的, 所以我認為我們可以先看看他今天的行動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你沒說那個孩子, ”華生說,“那個孩子呢?”
“呵!那可不是個一般的孩子。不過現在我們就認為他是個孩子好了。”
他起身離開扶手椅,望向窗外的曙光。
“只希望他們真的能夠做到。”他喃喃。
“哦,棒極了。所以你打算怎麼闖進白金漢宮?”夏洛克質問。
和福爾摩斯告別之後,他們披著晨光踏上了倫敦的街道,向著白金漢宮前進。很難解釋為何在海中依舊有日出,不過雲層擋住了天空,完全看不到噴薄的朝陽。
知道海文打算刺殺女王甚至沒能讓夏洛克驚訝哪怕一秒。別說這個世界的維多利亞女王是個生著觸手的怪物,就算是在現實世界的白金漢宮裡,他也沒有表現得對女王有多尊敬,就因為這個,麥考夫不止一次譴責過他有多幼稚。
“如果我是你,”阿提拉·海文語調柔和,然而他的目光投向遠空,並沒有看夏洛克一眼,“我會找個地方躲藏起來。這個世界很快就會結束,接下來的事不需要你參與。”
“你確定次級核心在那個女王的身體裡。”夏洛克說。
阿提拉不置可否:“至少在找到更大的異常之前,這就是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