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客觀，”拉妮婭說，“而且不是所有人都會這樣想的。”
麥克聳聳肩。
“是啊，誰能做到絕對中立？你不可能要求所有人都和你想法一致，巴別塔早就塌了不是嗎？再說就算是極刑犯都有律師為他們辯護，我堅決不同意他們有罪不可以嗎？”
他站起身，伸了個懶腰：“不管怎麼樣，最重要的是我愛他們——你看這就是當粉絲的好處，你可以坦坦蕩蕩地為他們辯護，告訴所有人你愛他們，相信他們會找到方向，不用因為‘公正’而畏手畏腳。”
他說著雙手舉在嘴邊，大聲喊道：“我愛超級英雄！我愛鋼鐵俠！”
拉妮婭：“他們還沒走，你這麼大聲要被聽到的！”
但是總要……有什麼是公正的。她一邊拉扯嗨過頭的麥克，一邊想。
不過這種事以後再想，現在先讓她鎮壓眼前這個狂熱粉……
……
一牆之隔，託尼·斯塔克倚在牆上，目光遊離，手裡的可可已經不再散發熱氣。
他舉起紙杯，輕輕抿了一口。
“要嗎？”黑暗中伸出一隻手。
黑寡婦——娜塔莎·羅曼諾夫端著過來一杯熱氣騰騰的可可，攤開的掌心放著幾塊棉花糖。
“你的粉絲還挺多。”她瞥了一眼掩著的後門。
託尼瞥了她一眼：“因為我是託尼·斯塔克，這很奇怪嗎？”
他離開牆面，隨手把可可紙杯丟進垃圾桶，向餐廳走去。
娜塔莎輕輕一笑：“不打算和你的粉絲打個招呼嗎？”
“下次吧，等我心情好的時候。”鋼鐵俠頭也不回地揮了揮手。
……
所有人離開前，皮特羅跑過來問她要不要互相關注一下推特。
“petero78bt8，”他說，“你得記一下，當時我註冊幾次都沒註冊上，就隨手打了一串亂碼，結果成功之後改不了了……”看他的表情很是後悔。
哦就是他，真巧。拉妮婭想。
“我知道了。”她揮了揮手。
等到餐廳重新安靜下來，拉妮婭開啟推特，打算把拍攝的小影片發到推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