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小蟲來說，拉妮婭的推文也就寥寥百十條，隨手點點就點完了，而對方的數字則足足有數千，就算不停點下去也要點一段時間。
拉妮婭決定不讓小蟲失望，她活動了一下雙手，一臉嚴肅，目光在頁面上飛掃，力圖今天點贊完他所有的推文，給他一個驚喜。
圍觀了全程的賈維斯：……
他就靜靜看著拉妮婭傻fufu的。
過了十幾分鐘，拉妮婭終於點完了所有的贊。她撥出一口氣，轉頭看了眼窗外。細雪在欄杆上鋪了一層，又被熱氣燻得融化，沿著邊緣滑落。
拉妮婭凝視著窗外的雪景，無聲地哈了口氣。
餐廳裡一片靜謐，掛鐘指標沙沙轉動，麥克戴著耳機看影片，隱約的對白聲從前臺飄過來，悠悠沉進她手邊的牛奶裡。
她又看了一會，收回視線。
螢幕在視野中展開，她開始在應用商店裡搜尋。
“你想要找什麼app？”賈維斯出聲。
拉妮婭總覺得他這段時間沉默得有點久，認真說來大概是從更新系統之後開始的……她沒太在意：“不知道，試試看吧。”
“那你想如何處理龍血？”賈維斯問。
“那天的交易並沒有完成，龍血還在賣家的手裡。龍血需要特殊的儀器來儲存，因為你和蜘蛛俠的努力，他們那天並沒有帶走儲存儀器，所以如果他們想要重啟交易，在那之前他們必須要儲存好龍血。如果你需要，我想我們可以從製冷倉庫的渠道繼續追蹤龍血。”他說。
“我知道。”拉妮婭說。
那天交易被打斷的原因是蜘蛛俠出手搶過了龍血……然後在爭搶的過程中密封管被打碎，一半龍血送給了大地。
那一小灘液體在短短幾秒內腐蝕洞穿了十幾公分的混凝土，一路向下墜落，等蜘蛛俠趁機探頭去看，發現那個垂直的腐蝕洞口已經貫穿了十幾層樓，不知道掉到多深了。
考慮到龍血的珍貴，就算只剩一半組織也會好好儲存才是，按照賈維斯提供的方向，找到負責人並不是不可能。
拉妮婭很清楚這點，但她還是沒有動的意思。
賈維斯沉默片刻，說：“你可以先確定一個方向。”
拉妮婭想了想，說：“既然推文裡也沒有，那麼他可能真的不記得，就算我抓住他問也沒用……”
“所以你不想再繼續。”賈維斯說。
“……”
拉妮婭視線飄了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