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回來了?”他很吃驚,同時有些喜悅,因為花年這麼快就回來了說明他並沒有和韓幸繼續約會。
不過與自己隔了半個小時,說明他們還是談了些什麼的。
雲天賜於是不安起來,不敢抱太多的期望。
花年頗有些複雜的看了看他,然後關上了屋門。
“你一聲不吭就走了,我有些擔心你。”花年說道,走到了椅子旁邊坐下。
自從兩人大鬧一場以後,花年來雲天賜房間的次數就變得很少了,即便偶爾來也不會去坐他的床。
他是真的開始注意與雲天賜的距離,努力保持和他的兄弟關系。
兩人沉默了片刻,然後花年率先開口了:“我還沒有和韓幸交往。”
雲天賜目光一亮,而花年又立馬說道:“但以後還是有可能會。”
雲天賜便盯著他看,顯得有些糾結。
“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他不禁問道,想問出個所以然出來,橫豎是一刀,不如早死早超生:“我雲天賜又不是輸不起,你要是喜歡韓幸你就幹幹脆脆的和她交往,我也好斷了念想,不會幹丁點打擾你們的事兒,但你如果更在乎我,就別這樣吊著我,畢竟我這人只要看到了個洞就想往裡頭鑽!”
花年聽他這麼說,於是半信半疑的問:“如果我和韓幸交往,你真的不會怎樣?”
“呵呵!”雲天賜送他一聲冷笑,“我是那麼o的人嗎?”
“不是……”花年看他暴躁了,於是起身走到了他的身邊,拿起了他的手:“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我是怕你……傷害了自己。”
雲天賜愣住了,而花年低頭看著那雙白皙修長的手,用指腹細細摩擦著,雖然當初的傷早已好了,但還能隱約看到一些痕跡:“雖然你一句話都沒跟我說,但我知道。”
雲天賜沒想到他會突然提這事,心裡不由酸楚了一下,但表面上卻擺著不以為然的樣子:“不就是砸個牆嗎?誰生氣不想砸個東西?”
“那我和韓幸交往,你砸牆嗎?”花年問著他,手還摸著他的指節。
雲天賜就說:“我砸你。”
花年欣然答應:“可以,來砸我。”
雲天賜又感動又想揍他:“你滾。”
而花年淺笑著看著他,端詳著那張越變越俊逸的臉,想到了韓幸。
但並不是思念她,而是想到了與她在電玩城裡的對話。
一開始她拒絕了自己,後來覺得自己合適,又改了主意。
而顯然他和雲天賜是不合適的,雲天賜也清楚這一點,卻執意糾纏,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還是倔的和一頭牛一樣。
讓他忽然覺得……自己真的被他用力的愛著。
一開始確實是因為擔心他這個兄弟,才想著回來找他的,但現在花年心裡有了更多的想法。
“天賜……”他於是複雜的看著雲天賜,說道:“都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我很在乎你,但……衣服也是必須的,你明白嗎?”
雲天賜與他對視,清楚他想和自己表達什麼,而他看著眼底含著諸多感情的男人,忽然察覺到了什麼,不禁立馬亢奮了起來。
“你……”他湊近了花年幾分,眼睛閃亮亮的:“是不是稍微有一點喜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