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賜低聲對他說道:“我還是處男。”
花年愣了一下,然後心底湧出了愉悅。
他不由勾起了嘴角。
雲天賜沒有看他的臉,而是微微紅著臉,有些掩耳盜鈴的解釋道:“我不想讓你誤會,就是這樣。”
“哦。”見他有些尷尬和不好意思,花年於是笑著在他耳邊回應:“我也是,處男。”
兩人對視了一眼,彼此心底都非常安心了。
然後站在櫃臺後面的兩個妹子就瞪大眼睛看著公司兩大帥哥在那兒親暱的交頭接耳。
好像gay。
好像gay哦。
下午的時候那位法律顧問來了,還帶著公司的另一位顧問,也就是和雲天賜爸媽一起共事的葉大律師了。
患了癌症的中年人急著離職,所以如果這位葉律師對雲天賜也滿意的話,那麼他也就不想再帶他了。
雲天賜爸媽早已經和葉律師打過招呼了,所以兩人見面後心照不宣的裝作不認識,又裝模作樣的共事了一番,然後葉律師表示這個小夥可以的,也和老總那邊打了下招呼,然後中年人就高高興興的離職了。
“出來混一下也好。”葉律師對雲天賜也是很寵溺的,也算是看著他從小孩到大學畢業了:“你媽太護著你了,一些東西是你在自家的事務所裡學不到的,尤其是同事間交際這一塊。”
只有做過普通的員工,才能更好的領導,富二代空降總容易出一些問題,對個人、對公司的發展都不好。
“我曉得,葉叔。”雲天賜對著他笑,然後和他打著商量:“我還打算自己出來租房住呢,好好體會一下普通上班族的生活,就怕我媽不肯,你回頭給她做一下思想工作?”
“行。”葉律師答應的很幹脆,就喜歡這種穩重又懂事的乖娃子。
然後這位穩重又懂事的乖娃子去了趟廁所,就氣的哭爹喊娘了。
不為啥,就因為他來大姨媽了。
因為雙性人的緣故,雲天賜的大姨媽總是估不準,他也試著下載所謂的大姨媽記錄app給自己做週期記錄,結果全特麼亂的,最長時能四個月不來,短的時候就隔了一個月,一切全憑他體內激素的心情。
而他的公文包和手機一塊兒落在酒吧了,所以衛生巾沒有。
還好他穿著黑西裝,看不出來,雲天賜就扯了一大摞紙將就著墊著,打算跑外頭處理一下。
哪知道才出廁所,就被叫走幹活了,而葉叔還在,很照顧的要認真指點一番雲天賜,雲天賜只能硬著頭皮陪著笑臉忙活了。
就這麼捱到了六點下班,偏偏花年又尋過來了,要和他一起去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