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賜見他是真有些反感了,這才閉了嘴,心想他應該不會再想著給自己找新歡了,於是稍稍放心了幾分。
其實他也不想說那麼多,但是他不安,也不高興,還不知道該怎麼做。
他已經在對花年好了,打自兩人交往之後,就經常去拉他的手親他的臉,增進感情,但除了自己越親越上癮之外,花年似乎不為所動。
他為了探查花年是否有對自己那麼一絲絲在意,有一回在親他臉時順便摸了一下胸,隔著肌膚感受那顆心髒。
穩如老和尚。
不僅沒有任何改變,甚至一分鐘才跳五十幾下,就透著一股敷衍的氣息。
孃的,一顆心髒都敢敷衍他。
然後他又測了一下自己的,光是摸花年的手就心率破了一百,好歡脫。
他在那一刻終於體會到什麼叫戀愛是苦澀的,偏偏苦裡又含著甜,甜裡含著盼,盼他某一天也像自己那樣忽然動了情。
雲天賜就迎著風默默的開著電瓶車,果真再沒有說過一句話了。
不過等兩人到了家,他又開口了,正經的問:“你要到韓幸的聯系方式了嗎?”
“沒呢,她不理我。”花年想想還挺挫敗的:“好歹是同學,應一聲也好啊。”
雲天賜一聽,便樂了,“讓你去搭訕人家,被甩臉色了吧?”
話末,又叮囑了一句:“既然沒要到就算了,別再給我做多餘的事情了。”
“知道了。”花年略有些不耐的回了句,然後騎著電瓶車進入他家的小院了。
雲天賜也回自己家了,然後晚上拿著作業跳到花年的房間裡,硬是要在他屋裡做作業。
花年不著急著做,翹著長腿靠在電腦椅上,拿著手柄玩單機遊戲,雲天賜聽了一會遊戲音效,便被吸引過去了,幹脆也扔了作業坐到他旁邊看。
花年玩的是外國新出的恐怖懸疑逃生遊戲,雲天賜看著他利索的操控著人物躲避村民怪物,並尋找線索,由於氣氛緊張,所以花年玩的格外專注。
雲天賜看了一會,視線又落到了花年的臉上,十七歲的少年神色肅穆,螢幕的瑩光映照著臉很深刻,時不時在臉上打下陰影。
這臉是越來越剛硬了,不過稜角出來以後也變得有男人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