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年忍不住笑了,但腦袋低的更低了,迴避明顯:“你別惡心我。”
說完把身子往旁邊側了側,用手肘驅趕著雲天賜:“去,去。”
雲天賜不死心,盯著他的襠直看:“你做過檢查啊?就知道你沒這問題?”
“這還用檢查?看一眼就知道了。”花年說道,很直接的坦白了:“我十二歲就全部露出來了,還割毛線?”
少年的這個時期,沒了孩童的純真,又缺少成人的內斂穩重,很多話都敢說,尤其在小夥伴面前。
雲天賜驚了,因為他身體的問題,所以哥們兩人在這方面的話題聊的很少,花年怕戳中雲天賜的敏感處,雲天賜自己也在意,所以這會才知道花年居然成熟的這麼早。
他記得自己好像是十四歲才小雞兒驕傲的抬起了頭。
“這不對啊。”雲天賜不太相信:“你十二歲那會不是還比我矮半個頭嗎?”
被質疑了身為男人的能力,花年這才抬起了頭:“這和身高又沒有關系,再說我現在不是已經追上你了嗎?”
說完就要和雲天賜比身高:“來比比,看咱倆現在誰高?”
雲天賜看了看眼前的少年,高挑,英氣,想到兩人上個月量身高時花年就已經和自己一樣是179了,頓時心裡有些發虛,於是裝著不屑的樣子說道:“不和你比,你頭發比較蓬。”
花年多少看出了一些他的小心思,於是笑了笑,又低頭玩手機了。
雲天賜心裡還在意著呢,於是又開始做盯襠貓,愣是把花年看的並起了雙腳。
做小弟的無奈了:“要不我週末陪你去,但我不割,怎麼樣?”
雲天賜用下巴指了指他的襠:“你給我看一眼。”
花年愣了一下,然後無語了:“孩子,你怎麼那麼犟呢?”
雲天賜撇嘴說道:“反正你平時在學校上廁所,不也是直接掏嗎?”
“那是上廁所,和現在能一樣嗎?”花年說道,感覺怪的慌:“特意掏出來給兄弟看?”
想想就覺得好變態。
雲天賜不接話,只是直直盯著他,花年與他對視,三分鐘之後他嘆氣了。
“給你看,給你看,真是。”他嘮叨著,臉因為不自在而紅了,繼而動作飛快的對著雲天賜拉下了自己的褲頭……
“!!!”雲天賜瞪大了眼睛。
只一秒花年便飛速的拉回了褲頭,心砰砰直跳,說不出的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