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著涼了,肚子疼。”雲天賜說道,手摸著自己的小腹。
“剛才不是去拉了嗎?”花年問道,他也鬧過肚子,拉一拉就好了。
“沒拉出來。”雲天賜說道。
花年於是扭頭看了眼床頭櫃上的鬧鐘,六點十分了,而他媽媽六點半會起來做早飯。
他又去看躺在自己身邊的雲天賜:“疼的厲害?”
“倒不會,就是一直隱隱的疼。”雲天賜說道,眉頭微微皺著,可能是這種疼跟以往不太一樣,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他便不太想動。
花年於是起身了,開燈看了看雲天賜的臉,是有些蒼白,於是走到衣櫃旁邊找出校服來穿。
雲天賜便躺在床上看少年彎著修長又白皙的身軀在那兒動作,十七歲,還在拔高,但因為有在打籃球的緣故所以並不會瘦的幹巴巴的,四肢都有著流線型的肌肉,像動物世界裡的獵豹一樣。
花年很快就穿好了校服,然後對雲天賜說道:“你在這等著。”
說完出去了。
五分鐘左右便拿了一盒藥和一杯水走了進來。
“我媽四點的時候接到了急診電話,一個産婦大出血需要她幫忙,已經走了。”花年說道,拿著藥和水走到了床邊:“這是我自己琢磨著拿的藥,說明書上說治腹痛的,應該可以吃。”
雲天賜拿過藥盒子看了看,確實在功效一欄上看到了治腹痛,於是就著溫水吃了下去。
剛吃完呢,就聽到陽臺對面傳來了一個婦女的叫喊。
“花年!我家天賜在你那兒嗎?”
雲天賜於是跑到了陽臺上,就要往自己的房間跳,他媽媽看了連忙在對面陽臺攔著,不讓他跳。
“說多少遍了,不許這樣跳,遲早腿都給你摔斷!”雲天賜媽媽罵道,教訓著自己的兒子。
“你兒子立定跳遠二米五,摔不了。”雲天賜還是跳了,輕輕鬆鬆的落到了自己房間的陽臺上,然後被他媽拍了一腦瓜子。
“今天我就打電話叫人來安防盜窗!”雲天賜媽媽說著,然後拍了拍兒子的背:“快換上校服下樓吃早飯。”
雲天賜知道她只是嘴上說說,防盜窗要安早幾年前就安了,於是對著對面的花年說道:“來我家吃早飯啊!”
雲天賜媽媽聽他這樣喊,就知道花年媽媽又被醫院叫去了,便也看向那少年:“小年,拿上書包到我家來。”
花年也不客氣,“欸”了一聲就收拾書包去了。
到了雲天賜家,那一家三口都圍著餐桌吃早飯了,雲天賜爸媽都是律師,而且自己開的律師事務所,作息都很規律,不像他們家,他媽媽時不時就被急診叫出去,而他爸開的超市,早上十點出門晚上八.九點才回來。
“雲叔,雲姨。”花年跟兩個長輩問了好,便往自己的老位子上一坐,和雲天賜一起吃早飯了,然後兩人七點準時騎著小電驢揹著書包出了門。
到了十字路口,雲天賜把小電驢停下來等綠燈,並不舒服的趴了下去。
花年不禁擔心起來:“肚子還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