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磅礴的雨聲,厚重的潮氣,淡淡的煙草,以及幾乎將人燙傷的溫度。
顏穠雙臂支在床上,將打著盹的豹子禁錮在自己柔軟的身體下。
白一茅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一驚,差點將嘴裡的煙吞了下去,他側過頭,喉結蹭過微濕的床單,啞聲警告:“別鬧。”
顏穠貼近他的臉,聲音虛弱:“我好冷。”
她的臉頰貼上他的面,像是冰塊掉進紅酒中。
白一茅抬起手,扶住她的腰。
顏穠鬆手,整個人投進他的灼熱有力的懷抱。
“我剛剛發現原來女人也會喜歡我。”
白一茅的手一頓,眉心皺成“川”字。
她的嘴湊到他叼著的煙旁,探出一截小舌輕輕舔了舔白色煙身。
粉紅的舌尖像是蛇用身體絞殺著它的獵物。
“我總是見你叼著煙,這煙到底是什麼味道,才能讓你愛不釋口?”
她的舌尖飛快地從他的唇峰滑過。
她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像是一波湧動的春潮。
他平生抽到的最好的煙,就是拍戲時她卷的那支手卷煙,浮動的煙氣,美豔的遞火,每次咬著煙嘴,他都好像回到了那個潮濕悶熱又騷氣蓬勃的屋子。
顏穠笑著低下頭,鋒利的牙齒在他的唇上留下細小的傷口,一點點舔舐他的鮮血。
他背脊緊繃,腹肌發硬,尾椎骨發麻。
血與色自古以來就是能夠令男人瘋狂的毒~藥。
白一茅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你這麼喜歡,就嘗嘗。”
顏穠揚起頭,密密的睫毛像是一張鋪天蓋地的網,將他這頭皮毛美麗、體形矯健的豹子兜了進去。
她的脖頸蒼白脆弱,柔柔一彎,紅唇湊進,米粒似的白牙咬住了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