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現在所做的一切，偏偏是以過去的自己為敵。
電話在三人沉默間突兀地打進來，季雲開看了眼來電顯示，劃開接通。
“飛鳶！”
“老大，我們這就準備出去了，你現在在哪裡，我在包廂等你還是······”
季雲開手指點了點桌子，“不用了，你們好好玩，不用等我了！”
“好！”
口袋裡的小家夥啾啾啾叫了幾聲，季雲開匆匆掛了電話，把小家夥掏出來點了點它的鼻子，“你又怎麼了？”
季如初默不作聲地看著季雲開的動作，目光移向越暝時，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越暝罕見略帶尷尬的眯了眯眼睛。
“走吧！”
過了一會，越暝握了握季雲開的手，輕輕說道。
季雲開點點頭，順著越暝的力道站起身，看了一眼靜靜坐在桌前的季如初，“我會阻止你！”
季如初端著茶杯，面向季雲開朝前舉了舉，“拭目以待！”
兩人直接出了第九街，去越暝居所的路上，季雲開忍不住好奇發問：“當初你做了什麼樣的承諾？”
要說怪越暝，她也怪不起來。
因為這人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
但心裡頭，總有種悶悶的感覺。
越暝開著車，低沉的嗓音在車廂裡緩緩響起，“當初世界初創，我們這些人的誕生，是對規則的挑釁！南曉因為規則的改變身上永遠定格了歲月，而我們，因為規則的排斥是沒有輪迴路可走的，但因為不甘心，所以，我們每一次的重生，都會付出巨大的代價。”
“但雲開，你是不同的！”
越暝的聲音裡多了分嘆息！
第三卷 撼天動地戰四方 第39章 我們的故居
有什麼不同，季雲開心裡也多少有些猜測，不過越暝在這句話後就沒再多少，季雲開也就沒有再問。
兩人一路沉默，最後到達了一個外表很古樸的四合院門前。
下了車季雲開才想起了自己把越七給忘了，去問越暝。
“他今天不回來了！”
季雲開點點頭，被越暝拉著手踏上門前的臺階，看著越暝伸手開啟門上有些古舊的門鎖，隨後手一推，院門開啟。
季雲開掃了院子一眼，目光有些愣愣的。
“這······”
“我們的舊居！”越暝說著拉著季雲開的手踏過門檻，進了院子裡。
季雲開的手心不經意間拂過牆角的一棵秋棠樹，粗糙的樹身在手心裡留下癢癢的痕跡，季雲開手指下意識地顫了顫。